但是秦淮却知道,这个会让旁人隐隐感觉恐惧的男人,却意外地只会让自己有一份深深的安全感。
或许对于自己和钟信来说,自己便是他心养育的那株鲜花,而他,便是一名兢兢业业的养花人。他可以毫不留情地铲除掉鲜花周围的野草与害虫,却唯独会对那花朵,有着贪婪独占般的爱恋。
时光如棱,一转眼,竟到了秦淮穿书过来一周年的日子。
这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却偏偏发生了这许多让人瞠目的大事。便是看过那么多奇情小说的秦淮,每每思及,也会暗自感慨,自己穿过来的这本书,不愧叫《斗破豪门》。
时值仲夏,已经修整一新的泊春苑繁花如织,清香四溢。
钟信一大早便因几桩公事,匆匆去外面斡旋。
这一年来,他因明强在自己的额头鼻尖滑落,直至嘴角时,便轻轻用舌头舔了舔,忽然间额头青筋胀起,喉头一阵发热,竟一脚将那洗脚盆踢翻在一边,任那温水在地上四溢而去。
他喘着粗气站起身形,三两下脱去身上的衣物,抬身便上了那紫檀木的大床。
床上的秦淮一身雪白的中衣,面上颈间,此时已然是晕红如朱。
他凤眼含春,如一副软缎般躺下身子,一双手,却早便去解身上的颗颗纽扣,只片刻之间,红香锦被上,便已是一副雪白的春光。
这光景,已褪尽衣衫的秦淮微微轻喘着,抬眼去看身边的钟信,却见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竟似要喷出火来。
秦淮吐出一口长气,只待他如饿虎般扑将过来,可谁知钟信忽然间欠起身子,在枕下摸索了片刻,倒掏出一个物事出来,低头看了一眼,扬手扔在秦淮的身上。
“这是老七给嫂子心挑来的一份大礼,嫂子便穿上它,让老七瞧一瞧,可好不好看?”
秦淮有些惊骇地抓起那柔软中透着坚韧的物事,目光却被那悬垂的澄黄色铜锁吸了个满眼。
“老七,你……你弄这劳什子做什么?”
钟信忽然间欺身过来,坚实的胸膛带着男人雄浑的力量。他轻轻伸出手指,捏住了秦淮的下巴,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嫂子,你记好了,我要你穿上这守贞锁,却并不是防着你,逼嫂子守什么狗屁贞节…”
秦淮想要挣脱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指,可是钟信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他努力尝试,却根本摆脱不了他的束缚。
“那你要我穿上它,却又是为了什么?”
钟信慢慢地松开了捏在秦淮下巴上的手指,忽然伸出手臂,把他揽在怀中。
“我要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