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说的是什么话?我是钟家的家生子,是老太太派过来专门伺候大爷的,服侍好大爷就是我的本分。按照咱们家的规矩,伺候大爷洗澡和行房,都是贴身丫头的份内之事。再说,他们叔嫂私*处一室,您都毫不在意,我又有什么好避嫌的。大少爷真要嫌我碍事,就直说!”
秦淮真没有想到这个雀儿竟会说出这样一番夹枪带棒、火气十足的话来。
要知道他看的那部分小说内容里,钟仁作为当家的大少,行事蛮横霸道,钟宅上下,对他都很是打怵。
所以现在这丫头放炮仗一样扔出这串硬话,实在让秦淮感觉匪夷所思。
他假意低下头整理衣衫,看惯了宅斗文的大脑里却跳出一个疑问。
这个叫雀儿的丫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背后,不会是抓着这位钟家大少什么把柄吧?
钟仁瘦长的眼睛一眯,面上闪过一线凶光,却又很快压了下去。
“你这个丫头,真是让老太太给惯坏了,跟我都敢犯浑了不是!好吧,你爱待便在这里待着,正好帮老七打打下手。老七,大哥问你,你说你嫂子这双脚,是不是比娘们儿的肉皮还要白?”
第3章第3章
“老七,大哥问你,你说你嫂子这双脚,是不是比娘们儿的肉皮还要白?”
面对大哥这句带着些香艳味道的问询,钟信没有接言,只是唯喏地“嗯嗯”两声,腰越发弯下去,遮住了大半脸色。
秦淮此刻心里有如小鹿乱撞,按在大红锦褥上的双手,已不自禁地渗出汗来。
他刚刚经历了出人意料的‘穿书’,虽然还不至于被吓到魂飞天外、惊慌失措。可是时间短促,还没来得急调整好心绪,便已经被迫进入到角色当中,内心未惶恐。
关键是,在看书的时候,他便对钟仁的所作所为一头雾水。
说钟家大少风流成性吧,娶了男妻却不行房。
明明一直对钟信视为草芥,非打即骂吧,却又忽然一改做派,和对方变得很是亲近。
对于没有看到下文的秦淮来说,实在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只是不管卖的是什么药,一个当家老大,拿自己妻子的脚和小叔子逗趣,似乎已经不仅仅是酒后放荡,简直有些隐隐的变态了。
钟仁依旧yín邪地看着秦淮雪白的脚掌,被酒烧红的瞳孔里似乎有一股火焰越来越烈,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伸手从里怀里掏出一个鼻烟壶,下巴朝雀儿一抬。
雀儿看在眼里,抿了抿嘴角,有些悻悻地走过来将鼻烟壶拧开,放在钟仁鼻孔下。
钟仁用力吸了几口鼻烟,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忽然又朝钟信开了口。
“老七,今天怎么这样没有眼色?你嫂子方才不是说身上不舒服吗,这洗脚水都快凉了,你这做小叔子的,也不是外人,帮他洗洗脚又如何了?”
“大哥说的是,是老七没有想到,我这就帮嫂子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