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是是是,他不可怜,你也不可怜,都不可怜,只是,你
们不可怜,天下苍生就要可怜了。若杉,你必须要挑起这个担子,这是你生来就要承担的责任
”
李若杉有些赌气的说道:“不,我偏不,他不要的东西就给我,凭什么。”
成栋起温和的表情,严肃的说道:“若杉,在我看来你还是个孩子,可在其他很多人看
来你已经不是孩子了,你是大楚的继承者,你必须承担起你的先祖赋予你的责任,你可以赌气
说不要,你想想这一路过来看到的那些百姓,你想想昨日夜间被蹂躏的那些百姓,你生下来虽
然不受喜爱,却依然锦衣玉食,即便吃的不是很好却也没有饿死,但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有多少人是活生生饿死的?有多少人是没衣裳穿冻死的?又有多少人是被敌人打死的?你看不
到,不代表不存在,而这一切,可以说就是因为朝廷的不作为导致的,朝廷归谁管?现在是你
的父皇,将来是你,这大楚的江山会是你的江山,大楚的子民会是你的子民,他们需要你的庇
佑,也需要你的帮助,若杉,以前我觉得你年纪小,总想着很多事情我和你兄长可以先帮你扛
起来,但是,现在看来,很多事情我和你兄长扛不了,只能你自己扛着,你也必须学会怎样扛
”
李若杉听着成栋近乎严厉的话,眼圈一下红了,他狠狠的擦掉眼泪,委委屈屈的说道:“
你吼我,连你都吼我。”
成栋刚刚提起来的气一下子泄了,他无力的拍拍额头,说道:“我没有吼你,方才我态度
不好,我跟你道歉。”
说完,成栋将李若杉重新抱回怀里,哄道:“哭吧,好好哭一场,哭出来会舒服很多。”
李若杉捏着成栋的衣裳,嚎啕大哭起来,似乎是想将这几年所有的委屈、痛苦、难过、伤
心统统发泄出来一般。
周瑾言有些担心的看着李若杉,虽然不明白成栋将他也留下来是何用意,但是看着李若杉
哭的这么伤心,周瑾言也想哭了,他自幼就是家中长辈们夸赞的对象,睿智的祖父,慈祥的祖
母,温和的爹爹,温柔的娘亲,爱护他的兄长,喜爱的叔叔婶婶,之前他明明有这么多爱他的
家人,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跟这些家人竟然天人永隔,此生都不会再见了。
越想越伤心的周瑾言也开始憋着嘴哭起来,跟李若杉不一样,李若杉哭起来那叫一个响亮
,成栋都担心李若杉的哭声能把天花板给掀了,周瑾言哭的时候是不出声音的,很安静,只看
到眼泪珠子哗啦啦的往下掉,相较于李若杉那种惊天动地的哭法,周瑾言的眼泪更让人心疼。
成栋见两个孩子都哭的停不下来,有些无奈的看着李若松,眼睛里写满了求助俩字,李若
松又好气又好笑,也知道这样下去有些不成体统,被外面的人听到了还以为自己打他们两个小
鬼东西了。
“若杉,你瞧瞧,你自己哭就算了,还带着瑾言一起哭,等会儿出去了别人要以为你们俩
吵架了,行了,行了,哭一会儿意思意思得了,这么大的人了,哭成这样,你羞不羞。”李若
松说完,还翻了个白眼。
李若杉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眼泪,回过身抱着周瑾言,带着哭腔哄道:“瑾言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