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
了李家所有的人在正堂当众宣读了这条家规,除此之外,李齐还将家规写在新族谱的首页之上
,放入新建的家祠中。
成栋听到这一条家规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李齐会专门写出这样一个东西来作为给自己的一
个交待,当李齐跟他说让他不要担心自己会给他交代的时候,成栋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一点的,
最开始成栋一位李齐说的交代不过是让人来给自己赔礼道歉罢了。
李若松倒是很喜欢这个规矩,这样一来,若是以后有同僚或者好友以某些由头给自己送妾
的时候,自己就有充分的理由将他们所谓的好意给推挡回去。
此刻的李若松倒是想不到这些,他满脑子都是怎么安抚成栋,因为成栋这次噩梦跟往常不
同,以往成栋做了噩梦不过是惊醒,可今日却是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看的李若松心疼不已。
“怎么了?疼的这么厉害?可是要我去喊李管家过来?”李若松再次问道。
成栋摇摇头,啜泣了一会儿,才说道:“不用,我就是,就是做了个噩梦。”
“做什么梦了?能否同为夫说说?”李若松放轻声音哄道。
“我梦见,梦见,你,你,一身都是血,好多的血,你的衣服都被血给染红了,地上还有
好多血,你一直往前走,我就在后面喊你,一直喊你,你就是不答应,也不回头,你就那么走
,我就那么追,可不管我多么着急,怎么喊你,你都不停下来,也没反应,若松,你不要去赶
考了好不好?”成栋抓着李若松的衣裳,有些急切的说道。
李若松看着成栋苍白的脸,因为太过于恐惧和紧张,抓着自己衣裳的手一直在抖,头发也
是散乱着批在肩上,眼角还有未擦干的眼泪,李若松想到了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对自己的期待
,也想到了之前张管家和周护院同自己说的话,可是当李若松看到怀中还有些啜泣的夫郎,想
到他夫郎腹中的孩子,李若松心中纠结了一会儿,最终,李若松点点头,说道:“好,为夫听
夫郎的,不去赶考了,为夫就在家中陪你,陪咱们的孩儿。”
似乎是被李若松给安抚下来了,成栋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等到彻底平静下来了,成栋突
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都几十岁的大男人了,居然在另一个小年轻的怀里哭的眼泪鼻涕一
把抓的,实在是有失脸面。
成栋下意识的把自己埋进李若松的怀里,热的快要煎蛋的脸紧紧的贴在李若松的胸膛上,
两只手紧紧抱住李若松的腰,闷闷的说道:“刚才我是没睡醒,才会哭成那个样子,你可不能
笑话我。”
李若松摸摸成栋的头发,说道:“不会笑话你的,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饿,我也不想吃,就是困,我还想睡觉。”许是哭过一场的关系,成栋觉得自己的瞌
睡虫又被唤醒了,这会儿除了睡觉貌似什么事情都不想干了。
“那就再睡一会儿吧,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再吃饭便是。”李若松一边说,一边扶着成
栋躺了下来。
“你别走,陪我睡会儿。”成栋有些依恋的说道,口中是这么说的,手上也是这么做的,
成栋紧紧的捏着李若松的袖子,大有一副你不答应你也别想走的意味在里面。
李若松难得看到如此孩子气的成栋,便笑了笑,说道:“为夫不走,为夫就在这里陪着你
,什么时候你睡着了,为夫再去学堂上课。”
想到李若松还要去给村里的孩子们讲课,成栋撇了撇嘴,说道:“咱们干脆请几个夫子来
教课吧,这样你还能多点时间来陪我睡觉。”
李若松捏捏成栋的鼻子说道:“当初是谁说外面的教书先生不可靠,最好还是我们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