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是说,那个,我不是,我是,哎哎哎,别脱我衣服,喂,你等等,不是,我说,我的裤子,裤子。”
“夫郎不必害羞,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
“李若松,你等一下。”成栋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一下把李若松的两只手给抓住了,随后,他发现他们俩现在的姿势实在是有点暧昧。
“我说,就不能先谈谈恋爱然后在进行到这个阶段嘛?”
“谈恋爱?什么意思?”
“就是,咳咳咳,就是我俩先深入了解一下彼此,这个阶段叫谈恋爱。”
“我俩刚才不是已经了解过了,夫郎你忘了?”
“刚刚那个,不是,刚那个顶多叫自我介绍,不是谈恋爱啊,谈恋爱的时间会很长的,有的人需要谈七八年。”
“夫郎,我没跟你说过吗?”
“说,说什么?”
“双儿圆房没圆房,一眼就能看出来,凡是圆房之后的双儿,在眉心都会有一点红痣。”
“啥?还有这说法?能不能用那个什么,胭脂,对,胭脂点一下?”
“明日敬茶,母亲要当中摸一下的,夫郎,你准备到时候怎么自圆其说?”
“就说,就说,对了,说你不会。”
李若松的脸黑了一下,“夫郎,方才所言可否再说与为夫听一遍?”
“不是,我说错了,就说我不会。”
“为夫会就行。”
“不是,李若松,你听我说。”
“不必多言,夫郎,你要知道,若今夜我二人未圆房,李家不会放过我,成家也不会放过你。”
“啥意思?”
“春宵一刻值千金,夫郎,圆房之后,我与你慢慢说来。”
李若松还是第一次生出这种想法,不管成栋怎么想,先让他成为自己的人,成为自己真正的夫郎,冥冥之中他已有预感,若是今夜不能成,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