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扣被打开的一瞬间,时措忽然想起,自己今天是带着东西来的。钥匙在外套的兜里,还好还好。外裤滑落,他故意慢悠悠地拉下自己的内裤。那处正团在金属的笼子里,因为暴君刚才的刺激,已经起了反应,时措觉得有些憋屈。
他刚想看看暴君的反应,突然脖子上传来一阵疼痛,他被对方按着脖子推到了床上去。他尚未来得及反应,却又被对方揪起了头发,被迫仰头。
暴君放大的脸就这样摆在他的面前,对方眉毛微皱,正眯着眼看着他,那眼神凶狠极了,他像是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你是有主的狗?背着主人出来偷腥?”
时措一头雾水,眼前的情况让他摸不清头脑,他怒极,低低吼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他妈给我放开!”
他力地挣动着,却遭到更暴力的镇压,对方毫不留情地将腿压在他的膝关节上,他的双臂也被对方反剪在身后。头皮上传来阵阵刺痛,对方揪着他头发的手也愈加用力。
两人之间的气氛僵硬极了,对方眯了眯眼睛,继续问道:“你的环也是你主人给你打的吧?”
“我自己。”
“撒谎。”对方轻而易举地识破了他的谎言,时措有些慌了,他只力地挣动想要摆脱现在的处境,可对方丝毫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
“你的主是谁?”那男人将抓着他头发的手又往上提了提,时措被迫将头仰得更高。
他忽然想起,今早方严留给他的短信。内心思忖了片刻,喉结上下滚动,他对着暴君低低地报出了一个名字:“……方严。”对方揪着他脑袋的手终于松开了。
徐了在脑海中力地搜寻着,方严这个名字听上去很陌生,似乎不在他认识的人里。大约是个不入流的dom,难怪自家的狗要跑出来偷腥。
时措说完便后悔了,怎么稀里糊涂还认了个主?没想到自己的sub身份是在如此窘迫地情况下被揭开的,时措内心焦虑急了,他害怕今晚之后,暴君便会从他的身边消失。
“……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和方严……不是那种关系……”时措劲脑汁想要给对方解释,却发现这件事情越理越乱。
徐了感受到身下的人还在挣扎,对方似乎还有话想说,他从对方身上起来,他倒是想看看恶犬嘴里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时措力地从床上挣扎起来,被反剪着的双臂仍传来轻微的疼痛,他顾不上了那么多了。与其尽心机去解释,不如直接坦陈自己的想法。他二话不说,朝着徐了的方向,弯曲双膝跪了下去。
“暴君先生,我想成为您的狗。”
他要赌一赌,赌对方舍不得放过他。
徐了愣了愣,他本以为对方起身是要和他交待原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