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啊?我记得你睡得没那么早啊。”
姜泾予抿唇:“昨天睡早了。”
程羡玉大大咧咧地问:“怎么昨天就睡早了,我还想着把事情第一时间告诉你。”
姜泾予沉默。
程羡玉:“怎么不说话?”
接着程羡玉就睁大了眼睛,声音略有些激动:“我去,姜泾予,你不会是跟人睡了吧?”
姜泾予模棱两可地“嗯”一声。
“你别光‘嗯’啊,你跟我说说你跟弟媳怎么回事啊?哎哎哎,姜泾予,你把人睡到才跟你哥说你谈恋爱了,太不厚道了,是不是等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才会让人知道你结婚了啊?把弟媳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要发个大红包感谢他把我们家最愁人的单身汉解决掉了。”
“还在追求中,生不了。”
“卧槽……”只有这两个字能够表达程羡玉的心情。
追求中……睡了……
生不了……
姜泾予是把人强x了吗?还是个男的。
说到男的,程羡玉突然想起他在医院看到的陆西槐。
“陆西槐?”当时他还以为姜泾予对陆西槐只是一时感兴趣。
姜泾予大大方方地承认:“是他,先不说了,一直举着手机扯的我背上的伤口疼。”
洗澡的时候姜泾予照了照镜子,他的背上不仅有齿痕还有抓痕。
他昨天晚上就跟陆西槐说了,咬不死他就别想着他会放手。
陆西槐给他的所有疼痛他都一一受下,来者不拒。
姜泾予离开之后陆西槐拿叉子挖了一块巧克力蛋糕放进嘴里,这种甜腻的苦味让人皱眉。
陆西槐没有咀嚼,他站在床边看到楼下姜泾予的车离开,转身回卧室换了衣服。
他不想在房间里带着,尤其整间屋子里都是姜泾予留给他的东西的时候。
陆西槐带着电脑和纸笔去了最近的一家图书馆,文稿翻译到一半的时候他有点饿,抬起头发现和他一样伏案在桌上写写画画多是学生。明明他满身的学生气还没有褪去,他却觉得这样的时光距离他已经好远还远了。
他看了看时间,准备把手上这份稿子翻译完再去吃饭。不管走到哪个地步,钱都是不能缺少的东西。
巧的是他走出图书馆准备找地方吃饭的时候罗斯蓝联系了他。
时隔一天,陆西槐看见罗斯蓝的名字却换了一种心境。
一切好像因对方而起又好像不是,陆西槐明白这像是一种迁怒。
“喂,陆星星吗?你现在下班了吗?我们今天晚上还能一起吃饭吗?”
“抱歉罗斯蓝,我身体不太舒服,不去了。”
因为罗斯蓝联想起姜泾予会让他不适。
“啊?你生病了吗?身边有人陪着吗?没有的话我可以去照顾你。”
“只是肚子疼,明天就会好的。”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陆西槐想逃过这场邀约。
尽管这是一个拒绝之后不知何时能够再见面的朋友,陆西槐自私地拒绝了对方的邀请。
“那……我可以去你家吗?我想见见你,接下来几天我会很忙,可能没机会再见面了。”
陆西槐犹豫了一会,说:“你想吃什么?”
“天呐陆星星,你生着病还愿意出来见我实在是太好了。”最后罗斯蓝说了一家法国菜。
陆西槐把东西放回家就去赴约。
他到的时候罗斯蓝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