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敲门他没有听到吗?
这样想着陆西槐把手头东西拾好,翻译好的文档保存好,然后把电脑关机。
打开门之后果然有个纸盒子躺在地上。熟悉的包装。
上辈子姜泾予就经常带这家店的甜品给他吃。
荔枝树莓挞,香味很浓,像是刚做出来的。
陆西槐切了一块出来,剩余都放在餐桌上等着它完全冷却,然后就能够放到冰箱里。
很快陆西槐就到了姜泾予的短信,问候送给他的荔枝树莓挞合不合口味,还有,钱已经打到他的账户上了。
陆西槐回了一句谢谢,然后查了一下银行卡。
一百万。
看来这笔钱真的是姜泾予借给他的,买他的话姜泾予上辈子可是要大方很多。
可惜上辈子他出卖自己本来就不是为了享受生活,姜泾予给他的钱一部分进了医院,剩下的全都安安静静地躺在卡里。
有时候陆西槐看见那串数字都会觉得有些心里难安。他真的值那么多钱吗?
他也这样问姜泾予了。
姜泾予反问他:“你觉得你值多少钱?”
青涩稚嫩的肉//体成为了明码标价的事物,像是掂量几下就能贴上标签出售。
陆西槐心里没有这杆秤。
“我不知道……”
……
“你觉得我能值多少?”问题问出来的一瞬间陆西槐觉得自己有些难堪,以这样一种方式出卖自己并非他的本意,即使再廉价的个体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也仍然拥有独立的权利,陆西槐不喜欢这种境地的自己。
“只要你还没厌烦我,我可以一直陪着你。”陆西槐这样说。
容颜肉//体必将随风消弭,权利和金钱却不会因时间黯然失色。
只要姜泾予想要,他随时可以扔下陆西槐去找更年轻的男孩子。
两个人像是严厉的提问的家长和犹犹豫豫答不上问题的孩子。
姜泾予只是看着陆西槐微笑,下一秒捏住陆西槐的下巴吻上去。
陆西槐睁着眼睛能看到姜泾予眼里的笑意,最后他选择了闭上眼睛。
隔着布料被揉捏到变形的臀部,陆西槐按住姜泾予的手腕又很快松开。
“法语老师一会儿会来。”陆西槐喘气声有些重。
“我知道,今天别上课了,一会儿请他吃个饭。”姜泾予搓了搓陆西槐的耳垂,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就当是谢谢他把你教的这么好。”
“没有……”
陆西槐想说他还差的很远。
“法语的‘我爱你’怎么说?”
陆西槐抬眼去看姜泾予,又很快低下头,像是在疑惑姜泾予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
姜泾予捏了捏他的腰,从鼻腔里顶出一个“嗯?”
逃不过。
“jetaime.”
姜泾予埋在陆西槐的颈间闷声笑。
“你的法语老师把你教的不错。”
可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