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或者她若是没有小时候学跳舞练就一身柔软的身段,她怕是今天就把命交代在别人床上了。
肉体碰撞的声音接踵而来,频率快的惊人,每一次快速的抽干都要带出不少的yín液,溅落在男人的西装裤上。
与除了裤头微微有些不整的男人相比,赤裸裸被压在底下任干的女人显然极为狼狈与屈辱,但自打她被秦安调教为一个yín荡的狗奴开始,她的身体也渐渐能适应这般异样的性交。
在男人的狂抽猛干下,她睁着那双如小狗一般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被折成畸形的痛苦渐渐转化成极致的愉悦,她一改平时身为首席秘书长的严谨冷漠,她只臣服在他的怀里。
一张成熟美丽的脸庞泛着红潮,嘴里吐出破碎的呻吟和浪叫。
“安主人...啊...啊...嗯...我到了...”
“我到...了啊...受不了了...”
“求您给奴...个痛快...求您干死奴...”
“求求您...”
而伏在她身上的秦安只是用粗喘声回应着她,他的额上沁出薄薄微汗,到了最后紧要,他牢牢固定住女人,用手指反复搓揉女人敏感的花核。
“等一下...主人...您没有戴避孕套...”而男人已经陷入疯狂,无暇顾及她的只言片语。
“主人...求求您...别射在奴的身体里面...”
“不要...不要啊...求求您...不要啊...”
女人大声疾呼,心里却明白这样能帮助主人快点喷薄,她想要他nèi_shè,用他仅剩不多的理智完成他天生对破坏欲毁坏欲的渴望和追捧,捣烂她,毁坏她。
同时也希望他能满足她一个小小的愿望。
她卑微地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像他的孩子。
在那一股滚烫热流涌入身体最深处的极致狂欢中,女人的眼眸异常清明。
第37章哭泣(微h)
隔天早上,cindi小姐醒来的时候刚睁开惺忪的眼,尚且茫然地四周望了望,自己相当豪放且暧昧的缠在男人身上,头底下枕着男人有力的臂膀。
她轻松自在又心满意足地抱了抱男人壮的腰身,将头颅埋进男人的胸口,厚重的呼吸声喷薄在女人的头顶,轻轻痒痒的。她抬头看他,正好对上他清明的显然不是刚刚苏醒的眼睛。
瞬间身体一僵,不自在地缩回自己的双臂,微微退开又被男人握住挺翘赤裸的屁股瓣儿,下身向上一挺,cindi小姐立马能感觉到那种男人清晨急躁的炙热摩擦着她可怜的小屁股,顺着那沟股磨着,毫不掩饰他对她的欲望。
“帮我。”长时间未曾动嗓的微哑刺激着女人的耳膜,秦安眼瞧着怀里的小女人,觉得头部有些异样的胀痛,他闭着眼睛等着这阵缓过去。
“安,你怎么了?”cindi见他神色不对,焦急地那手罩住男人清隽的脸庞,“你是不是头疼?”
不待男人有所反应,女人便知道他这是晨起的低血糖犯了,心疼地将修建圆润的手指按上他的太阳穴,缓缓地帮他揉着,像哄小孩一样说:“疼不疼?...现在呢...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