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睚眦剑离开昆仑山,但是糖莲子的性命……亦很重要,,
他藏青色的身影又在黑暗中沉默了片刻,方站起身来走到青子矜身边,淡淡开口道,
“你当真可以将她救好?”
青子矜扬起下巴一笑,笑容依旧透着讥诮的刻薄和不可一世的冷傲,
“我若没本事的话,从她出生到现在怕是早已经死了三百七十二次了”
“那你们便即刻动身吧”
“我们?”
“自然还有我,子矜,你身子刚好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上路”
“我不需要”青子矜烦躁的一把推开黏在自己身上蹭啊蹭的俊美男子,大踏步的朝门外走
“呵呵,需要,你很快就会需要的”韶华年弯着桃花眸子颇为感激的朝着筮坞戌抛了个媚眼,转头长腿一迈,屁颠屁颠的朝着那天青色的身影追了去。
舞花娘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才拧眉道,“你们原本是要布七行阵来对付那只妖虎,如今你就这么让韶华年走了,如何跟溟鲛交代?!”
“我自有办法,不需你操心”筮坞戌闭了闭眸子,神情又恢复了疏冷戒备。
一如往日。
见状,舞花娘知道多说无益,冷笑一声,衣袖一甩,也走了出去。
月莹儿见屋子里的人几乎都走光了,又偷偷的看了他们一眼,便也悄悄的走出了屋子
且说她刚回到屋子,腰肢便被一个陌生的臂膀用力搂住,她心中一惊,脱口欲叫,娇软的唇却顷刻间被一只大掌紧紧捂住,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吸。
六十八掌、夜半偷香
清堤雪芦。
月夜静好,一片素白的银雪在寂静皎洁的夜色静静发着淡淡的白光,
偶尔有几片雪花从夜空中飘落下来,落在那简陋的茅屋上,轻盈盈的,没有一点声音。
“樨雪师叔,我熬了些红豆粥,天气这么冷,喝些热粥……”
木门被推开了一半,娇小玲珑的身姿如雪花一般轻盈盈的飘了进来,一股热乎乎的米香也跟着飘入了灯火如豆的屋内。
但是她只说到了一半,便闭上了嘴巴,只因为屋内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趴在斑驳的破木桌上睡着了。
他瘦削的身影就那么趴在桌子上,身上长长的棕白色道袍有些懒散的垂在桌角,乌黑如墨的发丝也就势倾斜而下,流泻在那张温婉淡然的面容上,将他的脸颊遮住可一大半,只留下那浓密的羽睫在灯火下微微轻闪。
他胳膊下还枕着一张宣纸,宣纸上的经文已抄了一大半,桌角的另一侧,则堆着一小叠已经抄好的经文,有些墨迹还尚未干透,还有些湿湿的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