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我倒是要问问你,你让我给江影的东西,当真能有那么管用么?”
白敏玉看了他一眼,声音仍旧淡淡,仿佛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那催心蛊是姑姑养了多年的,平时就喂了各种毒物,到了你手上后更是什么都不管又喂了那么多,几十只蛊虫最后养出了那么一对,本就很是不易了,你却还不信么?”
江洛玉看他开口说话,知道他的别扭劲算是过去了,唇边的笑容却怎么都掩不住,忍不住用手中的折扇打了他肩膀一下:“怎么不信,只可惜只有那一对。”
白敏玉回头看他,面无表情:“……?”
天知道他是怎么面无表情之时,还能做出一副疑惑模样的。
江洛玉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神色,面容上带着几许笑意,更深处却看不清楚了: “倘若你
以后不听话了,若是我手里有催心蛊,又趁你偷偷不注意给你下了,虽不至于直接让你受罪,岂不是底气更足一些?”
白敏玉听了这话,反倒慢慢转过身来,定定看了他一眼:“真的?”
江洛玉看他不像是玩笑,倒也没想着和他开玩笑,闻言沉默了片刻,终是问道:“莫非你还私藏着?”
“大金。”
“什么?”
“依稀记得,母父还留有几对。”一身白衣的人这么说着,语气里带着些落寞和悲伤,但隐藏下来的时候却极为小心小心到若没有江洛玉时时刻刻紧盯着,他脸庞上一闪而过的神色好似是错觉,“还有……”
“说起这件事来,我竟一直没有问你。”这一次,没等他说完话,江洛玉却抬手打断了,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他的手腕,因为过于紧张而小心翼翼,“你的生身之人是双子?”
白敏玉点了点头,碎发遮住了脸颊,再也看不清楚面容上的神色了。
江洛玉轻柔抬起手来,将他耳边的乌发在自己指尖绕了绕,语气更多了几分亲呢:“莫要伤心了,你母父当初不惜毁了你的脸,又用自己的性命让你逃跑,可见心中是多么记挂于你,你要好好活着,才能不负你母父的一番苦心。”
这一番话出口,白敏玉更是长久的沉默,那双拍色的眸子里好似在一瞬掀翻了某种难以制止的波澜,却在下一刻极为小心的全部隐藏,神色仍旧冷峻又难以靠近,唇角却微微的弯折
:“我知道。”
江洛玉知道他将话听进去了,微笑着将手放了下来,耳边紧接着传来拍打翅膀的声音,仰头抬起胳膊时,一只雪白的信鸽就扑棱棱的落了下来。
“瞧,真是说什么什么来。”取下鲜红脚趾上绑缚的信笺只看了一眼,一身玄衣的人就抿了抿唇,声音沉了下去,更夹杂着几分说不出的情绪,“刚说起江影和南静隆,这不就来了么?,,
说罢这话,他缓慢的抬起头来,远远遥望天边的一片乌云飘过,一点点遮住了那放出灿烂光芒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