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湛勾起唇角,那是一种能瞬间激起林蔚轻强烈的求生欲的笑。
“你说呢。”付湛身体前倾,毫不掩饰进攻欲,“过来。”
林蔚轻啪嗒一下扔了碗,起身就跑。
然后理所当然地被拽住了后边衣领拉回来,宽松的t恤都被扯歪,露出一截侧腰。
“我……我……”林蔚轻不敢回头看他,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左右摇摆没有落点,慌道,“我受伤了!”
“哎呀好疼!”
林蔚轻耍赖假哭,其实他肩上腿上的伤势经过付湛的悉心修复,早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嗯,嗯。”付湛敷衍地应和着,“肯定疼的,不疼能让你那么嚣张地独自去探邪流?”
付湛在这种时候,才格外懂得如何翻旧账。
“我不是……我没有!那都是意外发现的!”
林蔚轻的撒谎功夫也只有这种时候才炉火纯青。
“哦?这么巧啊?”
付湛将他扯过来,按进怀里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揽着腰紧紧把人圈住,一手将林蔚轻两只手腕子拢住,同时禁锢在他身前。
恢复了不到万分之一力量的龙灵,还是能将林蔚轻治得安安份份明明白白的。
“我早上去了那湖边……”
付湛表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林蔚轻聊邪流的事情,实际上只想将人控制在怀里施展威压。一举一动直撩拨得林蔚轻慌张不已,再没了那时在警局威胁他的神气。
湖边的案发现场不知何时被修复好了,湖边的草皮,路灯,大理石步道……都如同从未被毁坏过。
只有草皮和步道上还留了些血迹。
付湛猜想这与前一晚修改目击者记忆的行为出自同一人之手。
可惜他没有林蔚轻的灵珀眼,不然真该探一探那现场的灵气痕迹……究竟属于何方神圣。
不过最令他惊讶的是,那邪流似乎强烈了许多,甚至现场有个别疲惫的警员出现了不适。
昨晚只是匆匆一瞬,付湛只能感知到那邪流的存在,空气中的邪气并不明显……所以昨天会出现王以北那样的青壮人类被邪气支配,确实不能怪林蔚轻大意。
即便是付湛那时在现场恐怕也预料不到这一出。
而到了今日,不过短短一夜,那邪气已经在空气中有迹可循。
不过即便王以北的事情全然出乎二人意料,此时也是能被付湛强行算在林蔚轻头上的。
林蔚轻全身瘫软,坐在他怀里欲哭无泪,半挣扎半崩溃:“谈事情就谈事情,你能不能先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
付湛不为所动,继续动作。
“还敢不敢?嗯?”
林蔚轻被逼出几滴生理性泪水,喘着热气,满脑子迷糊,无助地拉扯着付湛的胳膊。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嗯……哈……”林蔚轻从耳根红到了脖颈。
光天化日大好下午,阳光强烈得让他的一切反应都无所遁形。
没想到付湛只是简简单单几个动作,这样就能让他缴械投降。
林蔚轻只想找个瓷砖缝钻进去,这辈子都缩在里边再也不出来。
☆、生滚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