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灼热,颤颤得厉害。
稀疏的毛发调皮地摩挲着自己的掌间,羞涩的小豆豆探出了脑袋,软肉间的小口一张一合,断断续续吞吐出晶莹透亮的泉。
东方被这眼前美景晃直了眼,看着她扭动着腰身,双腿夹着自己手掌,不知所措地蹭着。眉头拧成了花,紧紧闭着的眸子印出了泪,鼻子哼唧着,樱红的唇撅着,呜呜地唤着。
“东,东方……”
将那小豆与软肉夹在指间,细细揉弄着,看着小家伙婉转呻吟,好诱人。东方不败觉着自己眼中充了血,听她说着:“难受……”。
俯身贴上小家伙烫人的唇,齿间咬着,啃着,shǔn xī着,伸舌主动相邀藏在口中作缩头乌龟的柔软,挑弄,勾引,交舞。
身下的人还拧弄着腰身,被封住的口间晶莹四溢,所有的不满、相邀皆是吞没其中。
东方不败知道的,小家伙用尽所有敏感之处蹭着自己的身子,刺激着,她想要,她觉着不够,开阖的小口相邀,被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刺激着所有理智的神经,疯狂的欲望喷薄,两指径直闯入滑腻灼热的甬道,诱人带着靡靡之气的泉水被挤出,感受小家伙那里shǔn xī着自己的指。
不可拾的呻吟埋没在鼻腔,生成刺激人的颤,颤着东方不败的唇,颤着她充斥欲望的脑子。
摩挲无数的褶皱,蹂躏其间那一挺立的小点,加大了手劲,竟情不自禁地用上了内力,发疯似的进入,进入,再进入,虐杀着她的敏感之处,直入花心。源源不断的泉水在东方不败手中的动作之下蜂涌而出。湿了手,湿了她的腿间,漫延在铺了锦缎的竹席之上,桃红色的绸缎深了一大片。
毫无规律的搅动与进出,肆虐地攻击在敏感之处,终于,柔软的甬道因着胡乱的刺激充起血来,挤压着埋入其间的指,东方知道,小家伙要到了,用力扒开紧颤臂膀的双腿,让其圈在自己腰上,便见这小家伙紧紧箍着自己腰身,弓着身子,明明无力,却是依旧款款摆动,努力依着自己的动作,里头却是反抗一般,挤压着,不让动弹。
东方又怎可让这人“如愿”,指上的动作愈发迅速,每一次,狠狠的,迅速抽动,撞在所有褶皱已然抚平的敏感之处,突然,无助的颤抖,小口箍着自己指根,开开合合,充血的甬道蠕动着,似要将自己的指推将出来。
“……嗯……”
小家伙松软了全身,摊在榻上,瞬间溢出一声声叹喂。
东方不败未从李慕白的身子里出来,揽过小家伙的肩,将她揽入自己的怀,跨坐在自己腿上,轻抚着她细腻润滑的背,吻了她埋在自己肩窝里的侧脸,在她耳边呢喃,“夜,还很长。小白,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听见她似乎回应的嘤咛,东方不败何其愉悦地勾了勾嘴角,妩媚勾人,依然埋入在怀中人身内的指再又开始缓缓动作,有了反应的小家伙呜咽一身,抬起膀子,软软地搭在自己肩上。
缓过劲儿来的李慕白再次挺直了腰身,抱着东方不败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将她按进了自己的乳间,仍她用着温凉的舌,画圈玩弄着楚楚可怜的樱果,又啃又咬,再舔弄安抚,却再是用着齿贝欺负。
配合着东方的速度,流、李慕白愈加努力地款动着腰,却是依旧跟不上,跟不上她的速度,她的动作,仿若只是原始意识,原始的律动,原始的欲望,脑子里唯一想的,只有继续,与东方继续,不要停,要更多……
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的巅峰,一次次地溺亡在东方不败的温柔里,她的蹂躏里,她的唇,她的齿,她的舌,她的指……
直至外头的平一指已然治疗了仪琳狰狞的伤口,安慰了失魂落魄的任大小姐,无聊又尴尬地坐在院中,听着屋里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再是粗短的手指,无论如何也堵塞不住他的耳朵。
头晕脑花,似要眼冒金星的平一指,无奈之下,晃晃荡荡地跑到竹林之外,与看守马车的干瘦中年人聊天谈地。
原来这中年人是绿竹翁的儿子啊。
平一指宛若豆花的脑子里终于听见了什么有用的东西,有一搭没一搭地与这小绿竹翁聊着,聊到昏暗的天变得朦胧,闪烁的星开始模糊不显,绿竹枝叶之间开始洒落阳光,美妙的太阳终于高照于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