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药门家大小姐诸乐然被圈在一小院里,因着男女生活于同一屋并不合礼,跟着的二蛋子被拦在了隔壁院子。
初时还未有什么,时间一长,江湖上便有了传言。
传言道,百药门家大小姐看上了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在黑木崖下哭着喊着要上崖去找人,非要嫁给他。这不,上了黑木崖一个月没下来,许是被那大魔头纳成了小妾……
当初诸乐然是真真在黑木崖下,正大光明地要上崖,做不得假,谣言飞得江湖上无人不晓。
李慕白不知道,走在小花园里闲逛,边走边溜猫,看着奥利奥与一只黑色豹子秀恩爱。
对,是一只豹子,真的豹子,通体黝黑,毛色油光亮滑,还是一直母豹子。
大概自家奥利奥天生讨人,不,讨猫喜欢,总勾得各种花色的野猫在晚上欺负他,这会子勾搭上了一只小豹子,把那些个花花绿绿的猫儿给赶走了,独占了自家这只俊俏的小猫儿。
李慕白正好奇呢,这猫和豹子,能不能生出孩子来。
“黑子!你这个黑鬼,看你偷我的肉!”
前头枝桠树丛之中跳出一位白须老者,疯疯癫癫,行为古怪,竟是任我行。
任我行追着那只黑色的豹子,因着武功全失,豹子飞窜,任我行气喘吁吁,随着那豹子登高跳下,一不小心竟然崴了脚。
老头子抱着脚踝哇哇叫唤着,李慕白看着他全然老态,看不过眼了,走上去,拎了衣摆,蹲下来,问道:“任我行,脚扭了么,我来给你看看。”
任我行闻言抬头看去,疼得拧出菊花来的皱脸陡然一僵,瞪大了双眼盯着李慕白,伸出了食指颤颤地指着她,道:“你,你,你!”
李慕白一脸莫名其妙,暗想自己没对他做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怎地这老头见着自己如此恐惧害怕。
“你,是你,就是你!……”
任我行还在喃喃自语,李慕白只以为这老家伙疯病又犯了,想起身让人叫了平一指来看看,总不得让别人以为自己虐待神教前教主了。
不料老家伙突然起身一推,李慕白一个踉跄,险些一屁股摔得一跤。后退两步□□,站好了身子,李慕白欲指着那个又摔倒在地的老家伙大骂,却见前头急急赶来一仙人白玉般的女子。
叹了口气,李慕白稳了稳心气,道:“盈盈,你爹他脚崴了。”
几月未见,任盈盈看着眼前的人,一身水蓝色的衣裳,衬得人更加温润,比之从前一身白衣,多了几丝俏皮的意味。
任盈盈赶紧将任我行扶起来,弯身拍了拍衣裳上的尘土,有些嗔怪道:“好端端的,怎么就摔了,还扭伤了脚?”
任我行看见女儿来了,自以为有了靠山,撑在任盈盈肩上,指着李慕白,气呼呼的,“是他,就是他!”
任盈盈不解,总不至于是李慕白把爹爹的脚弄伤了吧,对方还一脸无辜。
又听任我行道:“林远图,你夺了我未婚妻子,还有胆子来此处见我!别以为有逸心护着,我就不敢杀你!”说着,便抬步向李慕白那处冲去,欲图一掌击中。
不料脚伤,冲得急,任盈盈来不急阻止,任我行便栽了出去,伏在地下,哀呼不止,“林,林远图,你混账东西,竟敢暗算本大侠,大小姐怎么会看上你这个卑鄙小人……”
李慕白一脸蒙逼,她不是不知道林远图是谁,他是林平之的曾祖父,怎么会任我行有纠葛?还一口一个“逸心”叫唤着,莫不是那林远图当年抢了任我行的未婚妻,就是初任教主的女儿?
而更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