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的仪琳小尼姑面有难色,说:“这些是军马,只怕不妥。”
令狐冲哈哈笑道:“救人要紧,皇帝的御马也抢了,管他什么妥不妥。”
李慕白又接一句,“就是!管它谁的马,将那些兵卒点倒,全拉了走!”
那些兵卒从未见过如此无法无天的尼姑,只叫了一两句“干什么?”“开什么玩笑?”已摔在地下,动弹不得。
众弟子抢到马匹,嘻嘻哈哈,叽叽喳喳,大是兴奋。大家贪新鲜,都跃到官马之上,疾驰一阵。
李慕白第一次骑马,只好坐在前面,东方从背后抱着她,一路颠簸,若不是身后有温香软玉环着,真是要被颠出泪来。
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在别人眼里就是出奇了。一个大男人不会骑马,还软瘫在姑娘怀里,见那蒙面的姑娘身姿挺拔,李慕白却是一脸的娇弱,刚开始闹新鲜,转眼就要死要活的窝在人家姑娘身上。若不是看着李慕白是恒山派的恩人,早就指指点点,大大鄙视了,眼下却是个个偷着笑。
李慕白软在心上人怀里特别高兴,马背上一颠一颠的,自己就一下下地往后头蹭,正大光明地吃东方的豆腐,香香的,软软的,可舒服了。
“胡闹!”
东方嘴上不饶人,却还是将抱着李慕白的手臂紧了紧。
嘻嘻一笑,道:“颠的慌。”
不理她,在小家伙耳边轻斥了一句:“再闹腾便将你踹下去。”
“东方你舍不得。”说完,又朝后头蹭了蹭。
“无赖。”
两人在一边打情骂俏,那边的尼姑们纷纷面红耳赤,瞧着这两人没羞没臊的,尤其是白公子,还如此娇羞。仪清看大家都红着脸偷笑,还是不是朝李慕白那处瞟去,咳嗽一声,朗声道:“前头有一镇子,我们便在那处歇息吧!”
众人也高声应喝着。
令狐冲知道李慕白是女子,看她与一姑娘共乘一骑也不觉得奇怪,只道她们关系好罢了。策马上前,对着李慕白调笑道:“白兄弟与这位姑娘倒是情深。”
窝在东方怀里占便宜,脸上春风得意,咧嘴一笑,道:“那是!”
令狐冲见李慕白嘴硬,又说道:“这位姑娘是白兄弟的……”
“她是我女人!”
李慕白得意的很,先前东方怪自己在定静师太面前支支吾吾,半天才冒出一句“师姐”来,如今自己得意洋洋的,毫不遮掩,大声说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说完,还不忘回头往东方脸颊上蹭蹭,瞪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她:求表扬。
东方何时想到这小家伙使坏的胆子这么大,前日还还嗫嗫嚅嚅吐不出来什么,今天却是连“她是我女人”这句话都说的出口。真是又羞又气,面上泛红,薄纱遮着,也看不真切,只耳廓那处粉粉的,渐渐红透了。心下一急,手头朝搂着的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