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窗口摔下来没摔残,便没跟去医院,慌慌张张地离开了,后来却酒中毒,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来,心中又恨又怒,但也确实不敢再招惹这些人,远远逃开自己找工作去,但每找到一份工作,这些人就会出现搞破坏。
张东,赵建平,骆文俊,一个又一个,谁也见不得他过一天痛快日子,卫兴恒虽然没直接出手,但他一直都在冷眼旁观,看他的热闹。
没一个好东西!
他好手好脚一个人,硬是找不到工作,赚不到钱,最后沦落到捡破烂、睡大街,天天为点吃的被人揍过来打过去,年纪轻轻就染了一身的病。
想离开海宁吧,没钱,身份证也丢了,又能去哪里?天大地大,没有一个能够容得下他的地方,受尽了歧视。
他恨这些人,最恨的是骆文俊!
他扭头盯住骆文俊。
不就是给那谁当玩物当了三年嘛,人前一面人后一面,猖狂到没边了,都敢搞人体研究了,想到那瘫在床上没完没了试药的几年,骆文承心中一片冰冷。
骆文俊,你凭什么呢?
不就是抱上过一条金大腿吗?
骆文承的目光太可怕,骆文俊瑟缩了一下,连忙解释:“二哥,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里不适合你,还是让大哥给你找一份更好的工作吧。”
骆文承点点头,别人还以为他被说动了,他接着却说:“让你担心倒是我的不是了,不过谁让我以前太草包了呢,这样吧,我就让你看看我的业务水平,得你老是替我担心这担心那。”
他双颊酡红,咬字却很清晰,看不出来像醉了的样子,又轻快地对众人道:“你们都是客人,既然质疑我们酒吧的服务质量,一会儿就请帮着作见证吧。”
他对刘伟志说:“经理,我想借吧台一样。”
刘伟志看他一眼,笑着说:“你自己发挥吧。”
骆文承维持着脚步的平稳,朝吧台走去,除了脸红了点,谁也看不出来他早已经醉了。
吧台那边今天只有阿k的两个酒吧徒弟,骆文承跟他们笑道:“要借用一下两位的地盘了。”
两人早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这时候都很和气地让出位置:“这是要调酒吗,要帮忙吗?”
“谢谢,需要的话我会提的。”
骆文承咬咬舌尖,压下头脑中的混沌,洗干净手,示意骆文俊坐下来:“想要喝点什么?”
骆文俊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骆文承:“你这是要调酒?”他皱眉说,“二哥,你别逞强了。”
骆文承只当没听见,他对面将调酒用具雪克杯、盎司杯和一只鸡尾酒杯放在面前,然后往雪克杯里加了几块冰块,说:“既然你不选,那我就自己决定了,来一杯蓝色夏威夷?”
他径自取了白朗姆酒倒了二盎司,接着是蓝橙力娇酒、牛奶、菠萝汁等,他的动作非常果断利落,只最初扫了一眼那些酒水饮料,之后就没怎么再看,手一伸就取到了自己需要的酒水,瓶口一倾一起就倒好了,是一盎司就一盎司,是半盎司就半盎司,不多不少,不满不溢,简直比机器还准,偏偏这果决之中又蕴含了一种说不上来的优美感,十分的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