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个黑影身手矫健地从窗户一跃而进,身上还沾染着露水和奔波的尘土。
南晨扯掉蒙着脸的面巾,大步走向安清。因为心里有事再加上姿势不对,所以安清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皱,整张白嫩的小脸皱得像个包子一样。
南晨意识到安清是在等他,看着安清的目光立刻变柔,与平时的面瘫相截然相反。
安清突然鼻子动了动,嗅到了一股血腥味,猛然惊醒。
察觉到安清醒来,南晨立刻抿直自己嘴角的笑意,又恢复了平时的僵尸脸。
安清见南晨回来了,头上的呆毛竖起,激动地说,“晨晨,你回来了!”
南晨冷淡颔首,丝毫没有和安清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安清也不觉尴尬,目光微移,发现南晨的左臂上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安清心疼了,“你的胳膊怎么受伤了,你家里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麻烦事,你和我说,我去给你报仇。”
安清向来天真,即使是说话也不带着小孩子脾气,然而南晨就是喜欢安清这一点。
说家里出事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安清对于南晨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说什么都相信。
南晨自然不在乎胳膊上的一点小伤,但一身泥土味和血腥味让他浑身难受,脱衣服准备去洗个澡。
南晨脱衣服脱得光明正大,没有半点不自在,反倒是安清闹了个大红脸,急忙转过身去,非礼勿视。
南晨好笑地把衣服扔到地上,起身去隔间洗澡。
安清把南晨丢下来的衣服好,准备明天亲自洗,衣服好后,又忙不迭地去拿来金创药和药膏等一类上好的止血药。
习惯使然,南晨洗澡向来很快,不像安清每次都要在里面磨蹭半个时辰。
南晨进去的匆忙,忘了带衣服,只好用汗巾围上重点部位,裸着上半身出来,安清一扭头看到这一幕,脸红得差点要爆炸。
南晨身材高大,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充斥着安清的眼球,水珠从古铜色的皮肤上滚下来,性感又充满野性。
安清仿佛能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南晨向安清伸手,“帮我拿一下衣服。”
安清撒丫子快速跑到衣柜前,把干净的衣服拿出来,屁颠屁颠送到南晨手里。
南晨估计是嫌天气热了起来,衣服没有规规矩矩的穿上,而是随意地披在身上,安清只好强迫自己的眼神离开南晨。
“晨晨,你坐下来,我帮你包扎一下伤口。”
普天之下敢这么叫南晨名字的只有安清一个,南晨一开始对于这个称呼非常之别扭,但是每天听某人碎碎念,也就习惯了。
南晨坐下来,安清先是帮南晨清洗一下伤口,然后上药,再是包扎。
安清自幼养尊处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所以避不了笨手笨脚的,下手没个轻重。
然南晨半点眉头都不曾皱过,由着安清包扎。
安清怕一种伤药的效果不好,于是把每种全部都给南晨涂一遍,而且涂得特别多。
南晨:“......”
南晨只能保佑这几种药没有相斥性,不然没死在别人手里,反倒死在了安清手里。
安清拿着绷带略有些小纠结,他从来没用过啊,于是学着像平时绑绳子一样左绕一圈,右缠一圈,来来回回,直至把一整团绷带用得干干净净。
最后尾,安清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南晨无奈了,举了举自己比平时肿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