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方远晃动腰肢,认真而专注地盯着舒云的眼睛,阴茎捅入捅出,尽职地探刺着舒云的敏感点,仿佛昨天所有的冲突都是假的。
舒云咬紧牙关,双腿缠在陆方远腰上,思绪被顶入身体的器官撞得支离破碎。半个身子滑出了沙发坐垫,又被拖回来,陆方远问他:“去餐桌上好不好?”
陆方远托着舒云,边走边顶,把人仰躺放在餐桌上。
又硬又冷的触瞬间令舒云绞紧了。陆方远覆住舒云,调整好角度,一鼓作气撞击起来。
指甲沿一张一合的后穴描绘轮廓,舒云敏感而动情,不自觉抬高臀部,迎着陆方远的撞击一下一下抬送,努力用身体吞咽肆虐的凶器。
陆方远摆明了在照顾舒云,他们彼此都明白。
舒云双手死死环绕陆方远的脖颈,把脸埋入自己的小臂,陆方远对他越温柔,他越感受到对方礼貌温存中的一点冷。
最后,他呜咽着射了出来,一滴眼泪也悄悄蒸发在眼角。
【第十一章】距离
陆方远走的时候,是一个万里无云的晴天。
陆方远在机场把家里的钥匙再次给了舒云。
“家还是交给你打理我最放心,文隽那种人靠不住的,我在上海也没什么朋友了。”陆方远解释。
舒云送别他之前,曾狠过心想是不是要明确整理一下两人的关系,但面对面,站在喧闹的人流中,头顶飞机引擎声轰鸣,他的心忽然就软了,还是亲昵地揉了揉陆方远黑漆漆的发茬,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小伙子,梦想成真。”
陆方远托运好行李,捏着机票,在安检口踟躇了几步。
他转过身,撞上舒云包含千言万语的目光,一个没绷住,双脚不受控制地向前走了两步:“如果,我是说如果,事业需要……你会来北京发展吗?”
舒云本能向后退了一步,控制不住地嘴角疯狂下垂。他低头整理了自己的表情,许久,抿着嘴,笑着对陆方远说:“等我出差去北京看你,上海和北京,距离不远。”
陆方远明白了他的答案,也不再强求。
陆方远给了舒云一个紧紧的拥抱,甚至扣着他的腰,把他双脚离地地掂了掂,一把骨头,盈盈一握的:“哥哥,多吃点,照顾好自己。”
非常符合现代礼仪的一种告别,没有明确的开始,也没有明确的结束。
陆方远高挑的背影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舒云在他背后说了什么,他没有听见,一阵风刮过,生活恢复如初。
回程的磁悬浮列车上,窗外飞速掠过无数街景画面,舒云忽然想到自己父亲早逝,做完七七的那一天,妈妈穿了一件新衣服,涂上了口红,形销骨立的脸上突然有了一种垂死挣扎的生机,然后,她对他说,小云,重新开始生活吧。
陆方远在北上的飞机上沉沉睡去,睡梦里,他也想到自己的母亲,他帮她推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超重了,他跟机场地勤人员掰扯,她跟未婚夫打着电话。离别的时候,他没有看她,也没有哭,是回程廉价大巴上刺鼻的香水味,迷乱了他的眼睛。
陆方远到了北京,中间人告诉他,通过几千人的筛选,他在最后入围的十人名单里。
陆方远下定决心,就算打碎牙齿和着血往下咽,他也要拼了自己这条贱命。
陆方远脱颖而出,并非因为他条件多么高不可攀,而胜在吻合《迷梦》是现代戏,讲的是东方好莱坞北京,痴男怨女的故事,有剧情,有悬疑,有犯罪。陆方远竞争的这个角色是个20岁的男孩,外表需要身材纤长,比例好,当过模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