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伤害折磨他属下的人。
仇敌见面分外眼红,几乎是毫无悬念的,两个人交起手来,一路从屋内打到了屋外,又从院子里一路打了出去。
左文渊本想上前阻拦,却被王府的侍卫拦了下来。
不知外面的情况如何,左文渊心急如焚,就这么在房中坐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有人来了他的房间。
左文渊激动站起,却在看到来人后沉下了脸色。
芙翎一身妇人打扮,面色淡淡,走到桌边,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放了一样东西在上面。
左文渊只瞥了一眼,便是脸色大变。
芙翎拿来的,正是萧战秋的贴身玉佩!
这是前任教主在他们为徒时赠与的,他们师兄弟三人一人一块!
“这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左文渊抓起玉佩,声色俱厉。
难道教主被抓住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从昨夜交手的情况来看,姬澹的武功很有可能与教主不相上下,而宁王府又有那么多侍卫在,说不定是用车轮战将教主抓获的。
想到这点,左文渊的脸色愈发难看。
芙翎很满意他的反应,微微笑道:“这枚玉佩代表着什么,想必不用我再说了,我今次来找你,是来谈条件的。”
左文渊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离开王爷。”芙翎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放在了左文渊面前,“你可能有所不知,王爷他很喜欢你,喜欢到了不惜暴露身份的地步。但我们王爷有他的宏图伟业,不能败在你一个臭男人的身上,所以我希望,你能自觉一些。”
左文渊冷笑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同意你的条件。”
芙翎指了指他手中的玉佩:“我觉得这个筹码很管用,你离开王爷,我放走你的教主……或者,是我猜错了,萧教主于你并没有那么重要。”说着,便要拿回瓷瓶。
左文渊脑袋一空,下意识抓住了瓷瓶。
芙翎满意地笑了起来,松手。
左文渊攥着瓷瓶,咬牙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已经信了,不是吗?”芙翎道,“而且也由不得你不信,你若是不答应,那便看着你的教主受尽折磨死去吧。”
“其实,”左文渊苦笑,“你只是看我不顺眼,想要将我除去吧。”
芙翎道:“也可以这么说。”
左文渊又吸了两口气,道:“可否劳烦……王妃,我今晚想见王爷一面,等到了明天,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芙翎迟疑了片刻,点头同意。
但当天晚上,左文渊并没有等到姬澹的到来。
并非芙翎没有传话,而是姬澹主动差人来说,他来不了了。
没想到连最后一面都不能见上。
左文渊笑容苦涩,他低头看了眼芙翎留下的瓷瓶,闭了闭眼,狠狠地朝窗外掷去,随后,盘腿坐在床上,运息调动起了体内的蛊虫。
这是他们魔教特有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