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额……没有。”
陈小言:“那你还不快去想!你是不知道丁姐的恐怖,要是想不出来,你可能永远别想出这个画室!”
云霄往丁姐的方向看去,丁姐的笑容让他“幼小”的心灵到了难以磨灭的阴影,立刻老老实实坐在画架前再也没吭声。
初赛说起来其实也很简单,云霄毕竟还有自己公司,对他要求也不高,只是陈小言他要画什么呢?
一个没有灵感的画家是多么可悲啊,陈小言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原主,会不会因为自己太过于苍白的原因无法为他完成他的梦想。
陈小言忽然感受到了压力,之前他好像一直再被剧情主导,现在好像一切主动权都在他手中,只要他赢得这场比赛。
丁姐的手突然搭在他的肩膀上,“小言,你跟我来。”
丁姐好像看出他的迷茫,不知道她会带他去什么地方。
陈小言跟在她身后,发现画室的深处有一个上了锁的小房间,他记得这是专属他画室。
这个画室虽然小但五脏俱全,一侧的书柜放满了有关于绘画技巧的书,还有大量的画集也整齐的立在书架上,颜料画布堆积成山,放眼望去还有许多他画完了或没画完的作品,墙上地上角落里。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陈小言有些吃惊,原主显然是一个画痴,就和记忆中就好像所以东西都投入于此,心无旁骛。
可是就是一个这样为艺术而生的人怎么会为了与自己完全不搭边的覃浩而放弃一起,真的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陈小言怀疑原主和覃浩在一起另有隐情,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原来剧情那么简单的原因。
丁姐,“我想你需要一个人待一会。”
陈小言点头,“谢了,丁姐。”
陈小言一个人坐在这个画室的中央,用心感受。
冷漠1998,“其实你不用给自己判死刑的,这种事就是你越告诉自己不行,那你就走不出来这个死胡同,你想开了就好了。”
陈小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还是第一次安慰我。”
冷漠1998,“呵呵。”
“……”妈蛋,又是这样。
陈小言翻看着原主之前的作品,发现原主的作品是比较写实主义的,大约画的都是身边随处可见的人或物再加上自己的一些附加想象,比如那幅深海胚胎画就是以为陈猫猫而创造出来的。
其中有一张就是丁姐画像,丁姐在一片油菜花中奔跑,让人仿佛也能感受到那一边田园惬意。
陈小言知道了,他可以把自己见过的人或物画出来,可是他现实中……他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还是说他在现实生活中根本没有值得留恋的人或物吗?
陈小言有些混乱。
冷漠1998,“你可以把你这几个剧情世界的东西画下来,毕竟你只有在这个世界有这个技能,赶紧画下来做个纪念吧。”
对啊……这些世界的确给他留下了很多记忆深刻的东西。
他伸出手拿起久违的画笔,拉开了画板上的白布,空白的画布已经开始沾染了颜色。
绘画是一个我会让人忘我的事情,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一大两小的站在门外探看,陈小言专心致志的神情让他们不敢打扰,但还是忍不住被画布上迷人的色吸引了,悄无声息的站在陈小言的身后。
陈小言点下最后一笔准备松一口气后再加修饰,他站起来后退几步,十分满意自己的画作,准备活动一会脖子就看见三个入了迷的人。
“你们怎么了?”陈小言挥了挥手,“喂,猫猫,云霄,云楠你们没事吧?”
被无视的陈小言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