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想要侵犯。
她确实这么做了。
一只手握不住的尺寸,张口也只能堪堪含住头部。她扶着茎身,努力吞进一半,口腔被巨大的阳物霸占着,本来灵巧的舌头也变得笨拙起来,顶端抵着她的喉咙深处,呕吐感一涌而上,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勉强适应了一会儿,扶着根部,模拟性交的动作,艰难地吞吐。
咬这种事,她其实做起来游刃有余。但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活物”,让她把以前的经验忘得一干二净,像个初经人事的雏儿,笨拙又生涩。
初久清楚地感受到揉捏她后颈的手,突然加大了力道,她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把他吸得更紧了。 尽管男人的呼吸依旧平稳,目光无澜,可被她含在口中的阴茎却激动地颤了下,像是受到了鼓励,她伸舌舔弄前端敏感的小眼,用手握着茎身,以自己的唾液做润滑,缓缓撸动。
她空出来一只手,脱下自己的吊带裙,撕掉胸贴,覆着一边的乳房,配合着另一只手的频率揉搓起来,喉间还溢出了不知羞耻的娇吟,嗓音绵软至极,重叠着吸吮的啧啧声,不断地在房间里回荡。
梁胤不是纵欲的人,除了解决生理需求,鲜少沉溺于男欢女爱。但他不得不承认,跪坐在自己腿间的女孩子,口技相当不错,给他的身体带去了极大的欢愉。
不过他这方面的阈值很高,忍过那阵蚀骨的酥麻,他短暂抽离的理智又回归原位。
捏住她的双颊,迫使她把嘴张到最大,从她口中退出自己的性器,湿湿亮亮的表面,全是女孩子的涎水,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让人心神荡漾,留恋不已。
初久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衣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怯怯地看着他,脸上泪痕未干,眼眶发红,一副娇柔纤弱之姿,实在可人。
真奇怪,明明做着这种事,那双眸子还是清透干净得宛如水洗,甚至倒映着他的影子,却看不真切脸上的表情。
他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水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停留在侧颈,轻轻摩挲着一处埋着动脉的凸起。
当她在这危险的温柔中渐渐沉沦之时,头顶传来男人冷静的声音,“去把伤口处理了。”
说罢,他也整理好了衣服,恢复到了最初的从容尔雅。
跪的时间太长,双腿发软,她没站稳,又栽进了他怀中。
她这次真不是故意的,无辜地眨眼慢慢,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对不起,腿麻了…”
或许是刚刚没有得到满足,也或许是不想再浪时间,梁胤没了耐心,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从医药箱里取出棉签,药水和纱布,熟练地清理伤口,进行包扎。
冰凉的药水碰到伤口的那一瞬,她疼得肩膀颤了下,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握住。
自知动弹不得,初久盯着男人被她咬破皮的喉结发呆。不由地腹诽,和他上个床,怎么比登天还难。
“不舒服吗?”
“嗯?”
“刚刚…不舒服吗?”
他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没有应声。
她伸出脚,沿着他的小腿一路向上,来到他的胯间,圆润饱满的脚趾恶作剧似地蹭了蹭那处,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故作惊讶道:“三叔…你还硬着呢…”
初久凑到他面前,眼角眉梢充盈着盎然媚意,吻了下他高挺的眉骨,软声问道:“我帮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