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宁!酒醒了没有?醒了就继续进来唱啊,你蹲着干嘛?”房间内音乐的声音陡然放大,似乎是被打开了门,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噗噗,夕烧干嘛呢?”
先前的女子果然是团噗噗。
“夕烧思考人生呢,”团噗噗通过麦克风提高了音量道。“他醉得太厉害了,别闹他,让他先休息下。”
“诶,多没意思啊!我就说刚才应该拦着他,让他喝那么多干啥啊。”
“团长你刚才明明灌得最起劲!”另一个清脆的女孩子声音加入。
“我的锅我背!”男声豪气万千道,“那我就负责待会儿送夕烧回去吧。”
“夕烧的学长说要过来,应该是来接他的。”团噗噗说。
“学长?好吧,那我正好省事了。那我们继续唱!夕烧你继续休息。”
“……嗯。”屈宁缓慢地回了一声。
骆辉转入夏晖路,驶入ktv门口右边的停车库。
“我到了。”骆辉匆忙地停好车,“等我过来。”
他听到电话那头地回答:“唔。”
当骆辉来到三楼,按照门牌号走到207包厢门口时,就看到前方的房间门边上蹲着一个身穿纯黑色毛衣的身影,左手正拿着电话放在耳边。
那单手抱膝,将头埋入臂弯的人看上去脆弱的仿佛轻触即碎。
四面八方的音乐震耳欲聋,此刻已被骆辉隔绝在耳边。他走到屈宁身边,听到他的脚步声的身体抖了抖。
“我到了。”骆辉对着电话说。
屈宁整个人颤了颤,缓缓抬起了头。看到骆辉的一刹那,迷蒙的眼睛中便充斥了泪水,似即将决堤而出。
骆辉挂了电话,伸出手到屈宁的手臂下,将人架了起来。
屈宁没有拒绝,乖顺地靠在他身上。
“哭什么……”骆辉感受到屈宁极力克制的呜咽。“我送你回家?”
“夕烧,你学长……来了没……”拥有一头及腰长发和齐刘海的气质清新的女子打开了包厢的门,看到骆辉时瞪圆了眼睛。
“骆辉学长?”
骆辉向团噗噗点头示意:“是我,你好。”虽然是在网上认识的人,但他没说明自己是木木夕的意思。
“啊,你、你好。”
骆辉抱着浑身软绵绵的屈宁,询问道:“你们还有什么其他活动吗?我看夕烧现在的状态也没办法参与,打算带他回去。”
没等团噗噗说话,人未到声先至:“团噗噗你在门口干嘛呢,夕烧怎么样了?”洪亮豪迈的声音主人出现在团噗噗身后挤出来,那是个剃着小平头的高个汉子。
“团长,夕烧学长来了,说是打算带他回去。”团噗噗说明。
被称为团长的男子对团噗噗的话没有回应,反而对于骆辉抱着屈宁的暧昧姿势惊叹道:“哇,他们这是什么姿势?!”他表情夸张地对团噗噗挤眉弄眼,可团噗噗只是皱眉以对。
团噗噗冷淡的反应让男子觉得有些尴尬,他咳嗽了一声,看向骆辉,挑衅道:“你说你是夕烧学长就是学长吗?证据呢?”说完走到两人身边就要将屈宁架走。
骆辉无奈地看向团噗噗,他不想和这些人争辩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想着那就说明自己是木木夕吧,刚想说话,屈宁本来安静地枕在骆辉的右肩上,因为男子拉走他的动作突然爆“干嘛?!”
男子惊得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