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辉叹息一声:“你这小孩……”
对比小孩,屈宁宁愿听骆辉说“学弟”,有些不甘愿地说:“……学长,你这称呼怪怪的。”
骆辉轻笑道:“呵呵,那我还是和先前一样,叫你屈小宁?小宁?”
“叫我小宁吧,这个比较习惯。”
“那学长就来安慰安慰你,小宁同学。”骆辉顿了顿,屈宁那边停了呼吸,接着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如果我说,我也喜欢过自己的同性友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一边发一边自己也再看一遍嘿嘿嘿
☆、过去
骆辉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炸雷般将屈宁的思维炸了个底朝天,这下屈宁是已经无法烦恼自己被好友表白的事了,不是不想,而是全被“学长也是基佬!”这个惊叹占据,整个脑袋瓜都快爆炸了。
骆辉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问道:“吓到了?”
“……吓、吓……到了……”
骆辉听到屈宁那边疙疙瘩瘩的话,失笑道:“我可不是开玩笑。不过,看来我还是不说为妙。”
“不是不是!”虽然骆辉的话语间是含着笑意的,可这时候听在屈宁耳中只会让他觉得刚才自己的反应伤害了学长,所以反应地特别激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不是开玩笑,只是这个信息量有些不好消化……学长,你不需要因为安慰我……非要将这些事情告诉我的。”
虽然这几天相处过来,平时表现咋咋呼呼、粗神经的样子,但内心其实有着敏感的部分。骆辉在心里如此想着,没想到在社会上拼打这么多年,还可以遇到这个一个让人解开心锁的小孩儿,骆辉倒觉得有些幸运。
三天的相处,倒像是认识了许久。
“只是忽然从你的事情上让我想起了大学时候的一些事。”骆辉言罢,忽然喊了一声,“屈宁。”
“在!”屈宁高声应答。
屈宁的反应有些过度,骆辉反而觉得这种过度反应很真实可爱。
对于骆辉而言,k大那段戏曲表演生涯是被外人津津乐道的,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不愉快,可能时至今日他也会时不时拿出来缅怀一下。可毕业之后,骆辉拿出来讲述的机会少之又少,每次都在尽量避。
或许这将是最后一次这么清晰、完整的回忆了。
“昆曲一直都驰名中外,我从小时候和我爷爷一起听、一起唱,当初爷爷还给我报了昆曲班学习,虽然我极其喜爱昆曲,但父母以只能作为课外兴趣发展,学业为主这样的原因从未参加过任何比赛,进入高中后甚至一度让我放弃这个爱好。后来进入k大正好看到有相关的社团,一时热血冲脑,就进入了戏曲社。
“00年的时候戏曲社刚刚建立没多久,正是需要新鲜血液。说来也奇怪,那时候报名社团的女孩子并不多,大多数都是男孩子。”骆辉笑着缓缓讲述他的曾经。
在骆辉停下来的时候,屈宁有些亢奋道:“我听说过!那时候好多男生反串演旦行。”屈宁的脑海里忽然跳出了那天群里面骚动时有人提到的骆大神黑历史……难道说,骆辉要说的事情和黑历史有关?心跳不可抑制得加快,让屈宁有些不知所措。
“就知道你对这个感兴趣。刚进入社团初期的的时候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