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尧又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不是他有特异功能吗？他都能变成猫。”

还每天变成萌萌哒的样子钻他怀里骗他的宠爱，简直居心不良。

“……他本来就是猫。”顾非易解释，“我是说，你发没发现你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许尧关注点转移了，“顾老师，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跟他是一伙的？”

“当然，就是他介绍你来当我助理。”顾非易毫不否认。

许尧不说话了，看来故事还挺复杂。

白吾换好衣服，坐在许尧对面，根本没有刚才的羞涩之相，“你我相遇那天，正常人是看不见我的，可你却能把我抱回家。你还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吗？”一说到抱回家，白吾又有些面上发烫。

许尧坐在角落里沉思，捡到小白那天正好是他和梁锐分手，和安佳童决裂那天，他按照时间线回忆，突然想起，他在地铁上睡着了，之前他好像看见……

“我看见过……很多只猫，在排队下地铁。”许尧犹豫的说，如果都不是做梦的话，他最近碰上的灵异事件还真不少。

他没注意到，他说地铁的时候白吾和顾非易古怪的脸色。

顾非易：差点让人撞到老巢去了！！！

“对，你还记不记得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能看见的？”白吾循循善诱，想从中知道是谁给他留的印记。

“就遇见你那天呐。”许尧又把那天地铁上的事叙述一遍。

白吾和顾非易对视一眼，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车里一阵沉默。

许尧抬头神色难辨的看着白吾，“既然你不是家养猫，为什么还要一直跟着我，你明明可以直接离开的。”

他早该想到，能偷偷开窗户到邻居家偷鱼的猫，一定不是普通的猫。新世界的大门打开后，一些事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毕竟……你在我受伤的时候救了我，就当我是在报恩吧！”白吾考虑再三没把印记的事情说出口。

“这么说，那天我被打劫，也是你救的我了？”许尧想起抢劫犯脸上齐刷刷的血痕。

白吾高傲的挺身，随意摆动着指甲，“小手段而已。”

许尧低头消化，半晌抬头正色说道：“你已经报恩了，你自由了。”

“……”

“不行，猫报恩至少要报一年，这才一个月不算。”白吾头也不抬的拒绝。

顾非易都没眼看，这个死皮赖脸的人是那个面对他冷酷无情的老板吗！这样差别对待，员工是会有意见的！

许尧脸色古怪，皱着眉头问：“那你还要以猫的形态吗？”他现在已经无法直视小白的样貌了。

白吾看了顾非易一眼，顾非易顶上，“我会想办法，让他以我助理的身份进剧组的。”

这一阶段的谈话算是告一段落。

许尧靠着车窗看向外面的万家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