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紧了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身侧,并不敢触碰肖北决分毫。
多年以来,他对于情爱一事极是畏惧,他曾无数次被迫赤裸着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下强横的贯穿。又常年被锁于yín邪的器具之中,在欲海中苦苦挣扎。
除去此时,竟是从未被人温柔以待。那秘处之内涂抹了厚厚的一层香膏,大大减去了扩张时的胀痛不适。
云念慢慢放松了身体,全然交由肖北决一手掌控。终于那坚`挺之物抵在穴`口,复又在腿根处慢慢厮磨。
“云念,可以吗?”
下腹处似有火线缠绕,烧的他腰腿酸软,整个人恨不得化作一汪春水,醉倒在月夜之中。
云念稍稍翘起臀`部,张开双腿环住了肖北决劲挺的腰身。
“啊......嗯,进.....快进来......”
礼义廉耻皆被他抛在脑后,心头固执的坚持亦是全然落空。那蛊毒已是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绪,就在此刻他只愿同肖北决尽享鱼水之欢。
两人肌肤相贴,忘情的交缠在一处。肖北决用力挺动着腰身,一次次的将身下之人送上极乐的巅峰。
那粗长的茎身被那紧致的甬道缠裹着,直到触及那至深的一点,云念终是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身前的那物慢慢的有了反应,前端渗出了一抹白浊。
高`潮迭起,遗韵未消。
身体却被熟悉的疼痛逐渐控制,那白浊流出之后,云念神色愈加痛苦,他将手掌覆在下腹之上,死死的按压着。
肖北决被这一番变故惊扰,忙帮着云念揉着下腹,“这是怎么了?”
话音尚未落下,便闻云念自喉间溢出一声极其痛苦的泣音,浓稠的血从那物之中流淌而出,落在肖北决眼中,慢慢化作一片不祥之色。
(二十一)
三尺巷深,莲香幽篁。
浮桥清泉后,可见一处幽居。其内花草茵茵,正是一派盎然生机,却惟有一方药炉,柴火不歇,时刻温着苦药。
那轩窗半敞,透着微风阵阵,顾云念半倚于此,正阖目小憩。
他刚行过针,身上乏的厉害,本应卧床静养,他却强撑着起了身,到了这窗前独坐。
随侍的小童颇是机灵能干,忙挪过矮凳,放到云念脚旁。恭恭敬敬的开口道,“公子可踩着小凳,也能舒服些。”
见云念点头应下,那小童便又力道适中的为他揉`捏起肿胀酸痛的小腿。
他久病不愈,身子早已被糟蹋的异常虚弱,整日里少有半点舒坦的时候,不是腰上旧伤疼的厉害,便是腿脚浮肿,几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