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锦的目光方落在那面上便犹自心惊,他已是多年不曾见良宵落泪,此刻却是泪湿重衣、满目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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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台水榭花满楼,曲曲碧水园中流。
陆子阙立于廊桥之上,手握折扇轻摇。
他被安置在这曲水阁中,与那御花园隔水相望。
远远望去,隐约可见似锦两人的身影,良宵的大半身子皆倚靠于似锦身上,他脚步虚浮,着实虚弱无力。
“云念,一别数载,这次我断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亭台水榭花满楼,曲曲碧水园中流。
陆子阙立于廊桥之上,手握折扇轻摇。
他被安置在这曲水阁中,与那御花园隔水相望。
远远望去,隐约可见似锦两人的身影,良宵的大半身子皆倚靠于似锦身上,他脚步虚浮,着实虚弱无力。
“云念,一别数载,这次我断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陆子阙将那折扇在掌心轻拍了数下,“云诺已到志学之年,你同他兄弟分别十余载,也应团圆了.......”
红烛半灭,笼盏乍破。
似锦揽着良宵的身体,半拖半背的将人带回到所住的小偏殿处,待到终将人安置在床榻上后,这才觉出汗透脊背,已是沾湿了大半衣衫。
他忙去拧了一巾帕子覆在良宵前额上,那灼人的温度将他吓得神色一凛,止不住的念叨着,“不得了!不得了!这可是要烧死人的。”
似锦急的团团打转,他本想求相熟的内侍寻为医师来为良宵诊治,可又念及他先前听闻之事,若是坏了规矩,皇上又在气头上,难会余怒难消,不知会怎么惩罚良宵。
似锦紧紧皱着眉头,他手上动作未停,又为良宵新换了湿润的帕子。忽而心头灵念一闪,那常被良宵放于隐蔽之处的小小瓷瓶。每每服下内里的药物,不出片刻定会恢复大半神,想来其内必是些名贵的药材!
安置在小柜内的木箱被似锦抱了出来,放在那楠木小桌几之上。其内物件寥寥,最上面是几件单薄的旧袍子,上面甚至缝了小小的几个补丁。衣袍之下,确是数样似锦从未见过之物。
一方玉印,半卷琴谱。
那玉印玉石剔透,微一打眼便是并非凡品。似锦将那玉印翻转过来,仔细辨认着其上篆刻的文字,他盯着看了好半晌,才勉强认出一个顾字。
“真是奇怪,良宵哥哥怎会有这些东西?”,似锦将那玉印放回了原处,拿起了塞在木箱边角里的小瓷瓶。
方启开木塞,便有一股奇异的药香扑面而来,其内却是空无一物,药丸早已用尽,不剩半点残余。
“唔.......”,身后的床榻上传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似锦转身一看,原是良宵略微清醒了些,正挣扎着要坐起身来。
“哥哥,你莫要乱动,躺下多歇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