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舒服?”
“可能早上赶车太急,有点低血糖。”黄真真摆摆手,尽量直起身,“我没事。”
为了不与人类触碰,余砚尽量保持着安全距离,注意到她下意识放在腹部的手,突然意识到对方有孕在身,他便多问一句,“真的没事?有哪里需要我帮忙的你可以说。”
黄真真嘴唇泛白,颤抖着声音道:“不用了,谢谢。”
就在重新把滑到手腕处的包背好时,吴咎出现在门口,“让她进来休息。”
余砚一愣,对邵执文的未婚妻道:“你先进来休息一会再走吧。”
黄真真跟着余砚走近公寓,发现客厅空无一人,她在沙发上坐下,环顾四周,道:“刚才的那个人呢?”
“什么人?”余砚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哦,就是你朋友,刚在坐在这里看书的。”她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书,虚弱地笑了笑,“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没关系,他可能去房间里了。”余砚扫了卧室那边,两个房间的门都开着,傅先生应该是在结界里,他望向站在对面沙发后的吴咎,吴咎也淡淡回视他。
干坐片刻,黄真真笑道:“我想喝点水,电水壶在哪里?我自己来烧就好。”
余砚看了一眼吴咎,后者回答后他才重复道:“在厨房。”
趁着黄真真去厨房的功夫,余砚才问吴咎:“你说今天要来的人是她吗?”
“不是。”吴咎绕到沙发前,拿起桌上刚才余砚放下的名片看。
余砚对黄真真的身份丝毫不敢兴趣,继续道:“她特意来找你,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要不要告诉她你还在?”
“不必了。”
“那邵执文的事情……”余砚看到对方闻言冰冷的眼神,“如果你不想让她知道,我会不说。”
吴咎没有答应也没否认,捏着薄薄一张名片的手指刮着边角。对于他跟邵执文的爱恨纠葛余砚已经觉得很难捋清了,现在加上黄真真,余砚更加不想过多去干涉劝阻,便由得吴咎想怎样就怎样。
黄真真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两杯茶,坐到沙发把其中一杯放到余砚面前,原本是客的她举动贴心,让余砚意识到自己的待客不周。
“你叫…….?”黄真真双手握住杯子问道。
“我叫余砚。”
“余砚……没听他听过,你认识邵执文吗?”
“我知道他是吴咎的老师,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余砚的回答半真半假。
黄真真皱眉不展,道:“其实我来是想找吴咎,问问他有没有看到过邵执文的,我们要结婚了你应该知道,前几天我男朋友来原,就是为了一一通知以前的同事和部分学生参加婚礼,顺便跟回国的吴咎叙叙旧。”
说到这,她垂下头道:“可是从前天开始就联系不上他了,手机打不通,也没有任何消息,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我没有办法就只好自己来原找他的那些同事询问,如果都不知道他去哪了,就准备报警。”
清楚其中内情的余砚,不知道如何安慰好,道:“也许……他在你来的时候就已经回去了呢?”
这是最大的可能,虽然回去时已是失去肉身躯壳的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