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的心里也痒,他抬手就给了日山的屁股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是用原先穴的手打的,拔出的突然,日山身下的浪穴猝然缩,一一吸之间已经能瞧见从孔隙中漫出来的爱液,顺着臀沟淌到腿根,甚至有几滴直接坠到了床上。张启山亲了亲自家坤泽烧红的耳朵,惹得铁链又是一阵哗哗作响,他却能感觉到顶在自己小腹上的细棍更硬,不觉凑到副官耳边调侃:“早年间还老实,会说喜欢被捆着挨操。现在年岁越长,嘴、越、严、了!”伴随最后几个字,他的手指又重新捅了进去。
日山近乎哀鸣一声,哆哆嗦嗦地咬紧了嘴唇,半晌才颤抖着回答:“佛爷别…拿属下、打趣了……啊嗯……属下卑贱,哪里、配得…上……实在……啊哈…僭越”
这话说得张启山一阵肝火上顶,他现在几乎是说破了嘴皮子,自家小坤泽的榆木脑袋也改不过来了。他负气在胸,索性将副官往床上一压,扯过床头拴着的铁链便将他的双手也捆了起来,以及胸肌、小腹。张日山从来都是予取予求的,更何况是喜欢的人在弄他发情的身子,激动得玉柱挺立,前列腺液也从马眼中渗透出来。
张启山赤裸着身体贴合上去,双臂撑开压在了副官身侧。曾经他总喜欢用各种姿势磋磨他,经年累月下来却反倒最喜欢能看到对方脸孔的正体位了,他捆着他、束缚着他,然后有些虔诚的俯身啃咬他“小奴隶”的嘴唇,似乎在以此答谢他将身体到灵魂都不问缘由的奉献……
副官的表情有点迷茫,他饥渴的张嘴与张启山接吻,舌尖贪婪的扫过佛爷的唇瓣。他觉得自己有罪,罪无可恕,可此时此刻即便是下十八层地狱,他也想得到佛爷的吻。
张启山抱住日山的屁股,拉开两条遍布了吻痕的双腿,再一次的挺腰占有他,用力极大,粗壮的阴茎插入了最深处。插得日山陡然抽搐,激爽的瞬间玉柱喷出了白浊!
“唔!”日山射的太突然,激动的浊液沾染到了他自己的脸上与佛爷的胸膛上。
张启山有些意料之外,抬手抹掉自己胸口上副官的液,似“报复”似“惩罚”的用阴茎狠狠给了对方两下子。
“呜哈……”日山在床上扭着腰,他本来惶急的想为自己的体液玷污了佛爷道歉,却被接下来张启山快若打桩的弄日的神昏智迷,扣在脚腕上的铁链仍然挂着,随着张启山的弄发出越多哗啦啦的声响。他恍若未闻又觉得格外舒爽,才发觉自己就是喜欢这样被佛爷像个下等贱奴似的锁着。他想象着自己正在伺候佛爷,用一身暖肉尽量让佛爷也舒服,而不是添麻烦这样的幻想会让他心里好受许多。
他是愿意伺候张启山的,从出生开始他就是为他准备的。
从穴,到身体,到人,乃至灵魂。
张启山知道到了副官的酥心,青年才会一时间忘记那些尊卑礼教,只沉浸在被他统治、奴役、占有的快感中,他不介意给他更多。他要的不是外界加注的自轻自贱,而是建立在自信、敬仰与爱慕之上的渴望与臣服。
他热烈的占有着他,薄汗自强健的肌肉中渗出,日山有些痴迷的看着张启山鼓胀的胸肌、实的小腹,被铁链捆着的手微微挣动,张启山顺势给他解开了,被晕头的副官终于顺应本能抱住了他的家主,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张启山俯低上身,他们之间还压着几条冰凉的铁链。可放在这两人之间却越诡异的和衬,谁也没想心思将铁链扔开。
张启山的臀上绷出富有力量的线条,硬热的雄起一次次的在日山淌着yín水的浪穴中挞伐。交媾的地方已经因为过速运动被日出了白沫,酥爽沿着结合的密处直窜二人的大脑。日山的后穴痉挛性的缩着,裹吮着插入到他体内的铁棍,那棍的端头圆大,次次都能碾平他体内的褶皱让每一处敏感都被干爽,他的双腿紧紧缠住了张启山的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