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终于将热液尽数灌入了阿诚的体内。
行夜人走了,而明楼又怎么会真正伤害他呢?根本不会看到,黑色的大衣在漆黑的夜晚最多勾勒出两条让人无限遐思的黑色身影。阿诚软倒在明楼的怀中,不断抽搐。
“刺激么?明诚。”明楼拥着他,声音带着坏透了的得意。
阿诚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屁股上遍布了皮带的淤痕、连腿根上也是。屁股被明楼打肿了,yín穴被明楼的大日得合不拢,只要明楼从他体内拔出来就会有诱人犯罪的液顺着腿根直淌而下,他被他的先生得双腿哆嗦,连嘴唇都被啃咬的红肿。但是他被明楼占有了,被他朝思暮想的先生占有了。
“刺激……先生。”
明楼对他的答案很满意,搂着他靠在了铁栏杆上,双手环住了阿诚腰身,慢慢从他体内退出。
“那就含好我给的东西,漏出一滴来,要你好看。”他低声的威胁,伸手替阿诚提上了裤子。
“是,先生。”阿诚心里一暖,立刻紧了gāng口,留下明楼射入他体内的所有华。明楼满意的笑了,他牵着阿诚的手十指交扣,阿诚的心跳愈快。
你看,他的小阿诚很喜欢。
在常人眼中病态的关系被保留在了这对乾元兄弟中,阿诚没有在事后有任何的表态,明楼也没有。信赖的问题也非一蹴而就,只是明楼既然牵了阿诚的手,就绝不会再放开。
张启山也一样。
“就你们两个人,没问题?”明楼在走之前问他的好兄弟,出来的有点久,北方又乱,家里大姐担心,他必须带阿诚赶回去了。
“我母亲的老家就在长沙。”张启山松拓眉宇,拍了拍明楼的肩膀,“虽然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南方呢。”
明楼从怀中摸出了一小沓银票,拍在了他的胸膛上。“穷家富路。”
张启山低头一看,并未推辞,他和明楼君子投契更是过命交情,犯不着在这种事上整虚的。他将银票揣进怀中:“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日后按照十厘给你返点。”
“十厘可不行,少说十厘五。”明楼笑着伸手点点他乾元之间的小玩笑,明楼不需要张启山还,张启山也不会真去这般见外。
果不其然,张启山弯起嘴角拨开哥们指尖,扬眉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日山仔细,我之前把细软在衣服的内胆中,他在劳工营还碾了针线加固了一遍,家底还是有的。”
明楼直接照着他的小腿来了一脚:“你就炫耀吧。”两人笑了会儿他又敛下眉目,“日山的事……”
“放心,我的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融冰消雪也不是短功夫,我有耐心。”
“那就,珍重了。”
1932年的初春,明楼携明诚返回申城。阿诚因为成绩优秀、又因“伪装者”计划的展开,从伏龙芝军校提前毕业。当然他也是怀挟私心的,无论他未来的上峰是谁,他都想要留在大哥身边。
明楼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