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乔枝狗屁不通的安慰了一番,谢毅行温和的笑笑,给他夹了一大块鸡翅,然后道:“乔乔最近口才越来越好了,除了没道理外没什么缺点。”
所以酒足饭饱后,谢毅行一把捏住白隐形小泰迪乔枝的小乔枝,后者惊慌的问你要干嘛,谢毅行说是啊。谢毅行这个老贼必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不由分说的自己坐下去,把小奶虫坐了个满面通红意识模糊,半推半就开始辛勤工作。
然后第二日扶着酸痛的小腰咬牙切齿说要罢工。
谢毅行和没事人一样,他在家有时候不爱穿上衣,露着胸肌腹肌在外面晃悠,看着白乔枝总是手贱捏一把又捏一把,捏出火来又要负责,然后扶着腰说“不行不能这样了”,然后周而复始。
谢毅行这次晃悠着一身让虫看了面红耳赤的痕迹做早餐,白乔枝在后面喊:“你检点一点,穿上衣服!”
谢毅行装听不见。
白乔枝痛心疾首:“你变了,你小学时候我说什么你都做,我不说你也做的!”
“做什么?做/爱吗?”
……和你讲道理真是我傻逼。
除了随时随地乱发清和吃飞醋和独裁之外,谢毅行堪称完美。
啊,到底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呢?白乔枝心想,这个问题可真难回答啊。
斯德哥尔摩?
很有可能。
但患病最严重的,估计不是白乔枝,而是谢毅行。
其实这名词兴许并不妥帖,只是白乔枝明白,谢毅行有病。
他从未将自己,与白乔枝,放在同一地位看过。
察觉这个事实,是在婚后一次,谢毅行少见的发烧时。
他身子骨一向硬朗,雌虫嘛,皮糙肉厚的,所以他这突然发烧,白乔枝还真觉得挺有趣的。白乔枝祖宗命,从没伺候过人,这感觉就像给洋娃娃穿衣打扮做饭似的,他严肃的让谢毅行躺床上一动别动,他来照顾他。
小祖宗经常生病,家里常备药很多,白乔枝也学模学样的弄热水烫毛巾啊,给他煮姜汤啊。
然而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他把热毛巾敷在谢毅行面上,谢毅行轻轻的说:“谢谢。”
“哎,”白乔枝不乐意了,“你和谁客气呢?”
“和我的小laopo呀。”
白乔枝不悦的捏捏他脸,又去倒煮好的样貌诡异的姜汤给他。
谢毅行垂着眸子不声不响喝了。
白乔枝很满意,觉得自己简直太会照顾人了。
然而换毛巾的时候,谢毅行额头特别红,额角散碎的头发下面还有个小泡。
白乔枝撂了头发要仔细看,被谢毅行有些大力的捏住手腕:“我没事,上火起了个痘。”
但白乔枝觉得他不太对劲,强硬的甩开手,那是个烫出的水泡。
烫出的……
他一下火就上来了,心里又愧疚又疼:“我水温度高了你怎么不说呀!你看你烫的!”
谢毅行笑笑:“没觉得烫。”
没觉得才有鬼!泡都起来了!那得多高温度!
白乔枝简直不敢置信,他仔细一想不对,又去锅里盛了一碗样貌诡异的姜汤喝,刚尝了一小口差点生理性呕吐。
什么垃圾玩意儿,这熟了没啊?又生又涩,还有姜的恶心辣,不知道还以为他整人呢。
等等……
谢毅行不会真的以为,他在整人吧?
白乔枝不敢置信的抬眼,将视线投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