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张张照片，悠然再也忍不住，抱着他哭出声来，“李泽言……”

李泽言拥着她，低头在她发顶上轻吻，“嗯，我在，我一直都在。”

一点点吻掉她的眼泪，李泽言看着她哭红的眼眶，“生日快乐。”

幕布上的照片依旧在滑动着，从他们的蜜月，到她夜晚沉睡的模样，到她早上耍赖不起床，再到她靠着他的胸膛看烟花……

【其实温柔早于心底积压像秒针为你千回百转已不知多少下】

“然然，我爱你，往后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爱你。”

悠然说不出话来，只紧紧地抱着他，在他怀里猛点头。

李泽言被她的举动逗笑，指尖温柔又毫不生厌的抹掉她不停掉落的眼泪，“我送你这个不是想弄哭你，别哭了，乖？”

“那些照片……你什么时候拍的？”悠然就着他给自己抹泪的动作蹭了蹭。

“很久以前，在某个笨蛋还没开窍的时候。”李泽言拥着她轻笑出声，想着自己悄咪咪偷拍她的照片，又在夜晚独自一人或者出差时，在忙碌中抽空看看照片，安慰自己的日子。

“所以……你最近都是在准备这个吗？”她鼻音厚重地在他脖颈处磨蹭，看着最后的一张照片。

是上个月拍的，两人午睡前躺在床上，悠然突发奇想的拍了张两人枕着一个枕头仰躺着看镜头的照片。

“嗯，第一次剪视频，弄得不够好。”他揉着她的发顶，抱着她舒服地闭眼，房间里只有那盏星空灯的光亮，缓慢的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