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自己还好,荀氏人丁兴旺不缺他一个,但是戏志才不一样,他这么铁了心的不成亲这么好吗?
习惯性的将人带到书房,荀皱着眉头说出他的顾虑,却没想到对面那人非但没有回答,反而直接笑出了声。
不知道荀已经想了这么多,戏志才眼底笑意难以掩饰,这些根本不是这人该担心的事情。
“与其忧心这些,文若不如想想以后你我的事情被颍川家中人知晓该如何是好。”
垂眸想了片刻,荀有些不确定的看了戏志才一眼,“兄长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
也许吧!
在大唐之时见多了两个男子在一起,荀知道这里对龙阳之好的接受程度比不了大唐,但是也不至于见不得光。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想想家中对他看的极重的兄长,荀又有些不确定了,若是兄长不肯接受,他们要如何是好?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让荀安下心来,戏志才揉了揉额头,“即是我将你拉进来,这些事情合该由我来对几位兄长说明,有什么火气,兄长们对着吾来便是。”
早在出征之前便想到了这些,戏志才心中也没有太过慌乱,大不了……被几位兄长揍上一顿罢了。
这么想着,无所畏惧的戏志才拍了拍荀的肩膀,表示一切有他在,不必担心。
“你觉着就你这模样,扛得住二兄一拳头吗?”面色古怪的看着戏志才,荀不由对这人抱有几分怀疑,不是他说,让这人去挨打,还不如自己先去让二哥教训一顿消消火儿。
上下将眼前之人打量了一遍,荀眸中显而易见的......嫌弃!
不是他说,如果真的要打,到时候他还真得考虑一下给这人配上几个能打的随时守在身边,他们家二哥打起人来,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感觉肩膀上的手明显僵了一下,荀轻咳一声,很快转移过视线企图掩盖刚才的不妥,但是该看的不该看的那人也都看见了。
哭笑不得的转过身,戏志才看着明显比自己要弱不禁风的人,无奈扶额道,“虽然比不得文若仙术傍身,忠也不至于连二兄一下也接不住。”
二兄二兄,叫的倒是熟练。
悄悄吐槽了一句,荀对这人的调侃也只是摇摇头,“旁人这般说也就罢了,志才怎么也这样,吾只不过一普通人,何来仙术一说?”
私下里说说也就算了,从来没人将这话在他跟前讲过,荀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现在曹操对他很是信任可以不介意这些,若是以后他们之间有了什么嫌隙,这可是能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话说回来,汉末和大唐相隔不过几百年,怎么没有一点各门派兴起的迹象?
要说那占据天下各地的门派是一朝一夕之间出现的,荀说什么也不会相信,每个门派都有传承可寻,怎么在这儿一点儿踪迹也没有?
他们长歌门在武德年间才出现,现在没有出现很是正常,毕竟连相知山庄都没有,更不用说微山书院以及后来的长歌门了。
但是五毒教唐家堡那些存在了不知道多久的神秘组织在这里也是找不到一丝存在的痕迹,或许是藏的太深,或许是根本就不存在。
当然,这些只是荀自己的猜测而已,他现在能继续修炼长歌的内功已经很是出乎意料了,不管以后的大唐会不会出现那些门派,他也见不到那时候的事情。
所以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希望在曹操心中留下这种印象,如若不然,以后估计极有可能还要被排挤出权利忠心。
为官作宰是每一个长歌弟子的梦想,九龄公是唐时宰相,荀心中一直以师父为目标,又怎么会让自己因为风言风语而落得和史上一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