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啊?”康秉烛为好朋友们的智商干着急,“现在这样,我真的要被他打死的啊!”
“你先说说发生了什么?”邵云庭找出当前最关键的问题。
被提问的康秉烛扭捏回答:“我不都说了?就是芙蓉帐暖度春宵。”
“我是问到底怎么发生的!”
“当然是因为他喝多了,不然,他怎么会愿意和我……洞房昨夜停红烛?”
邵云庭忍无可忍:“你当你在参加中国诗词大赛吗?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也好想打死你?”
“我只愿意被他打死,你想也别想。”
“讲道理,既然你愿意被他打死,现在有什么好慌张的?”钱妄认一本正经问。
康秉烛重重叹了一口气:“你们就尽管欺负我的厚道老实吧,反正这也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以后你们再也见不到我。”
终于,于星洲稍稍反省,他正容说:“我是不知道他醉倒什么程度,但我想,你肯定不是趁着别人毫无意识会乘虚而入的人吧?”
康秉烛用力点头,他觉得自己遇到了青天大老爷,“我这是身不由己!是他忽然坐到我腿上的!你们是不知道!他还给我看av!”说到这里他蓦地想起一件事来,“我一直以为只有日本有av产业,没想到那碟居然还是国货。”
“等等等等,”邵云庭因为突如其来的情报激动地坐直身体,“为什么是av?不应该是gv吗?”
康秉烛解释道:“他给我看的是以前我故意要在补习时看,结果被他没的光盘。但是,就算不是gv,他忽然坐我腿上,我当然也是会有反应的。”
钱妄立即指出疑点:“十年前的碟片小家教都没弄丢?所以,他其实也一直没忘记你吧?”
康秉烛倒是想要相信,可他是会推理的人。“他是特别有条理的人。你们没看到他的公寓,他公寓里所有东西都摆放得特别有逻辑,像他这样的人,什么东西都不会弄丢。”
“我忽然有个问题,”于星洲后知后觉地回想,“秉烛你是不是从来没说过小家教的名字?我们总是那么叫,好别扭,他叫什么?”
康秉烛不假思索摇头拒绝:“我不想告诉你们。”
三个人在好几分钟的震惊对视后一起瞪他。“你这都什么恐怖的占有欲?”
康秉烛毫无愧色,理直气壮:“我是愿意被他打死的人,这点占有欲不应该吗?”
钱妄试探着问:“所以,你认为你究竟把小家教当什么?”
“宿敌。”
三个人异口同声:“你没救了。”
康秉烛翻白眼:“我当然知道,我都快被打死了。”
于星洲正经说:“其实你肯定不会被打死。小家教再醉,如果不愿意,他也会反抗的。我觉得,他一定是对你有好感的,所以他……”
“你说什么?!”康秉烛高声打断,一时之间差点忘记呼吸。
于星洲被吓一跳:“我?说什么了?”
康秉烛听着自己的心跳声问:“你说他对我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