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沾了不知什么药水的毛刷甫一触上肌肤,云芸便忍不住发出“呜呜”哀鸣。她的皮肤看似连片青肿,实则处处破损,上药本身就堪称一种折磨。尤其胸前两点蓓蕾,不知被男人吮脱了多少层皮,看似柔软的毛刷对那处而言几与钢刷无异。
即便极力隐忍,呜咽仍断断续续细密缠绵的从云芸口中流泻而出。艳姐的丝袜看似堵住了云芸的嘴,却也撬开她的牙关,剥夺她保持沉默的机会。
泪水浸湿云芸双眼,水光从湿发遮挡的帘幕后透出来,配着女孩细弱的呻吟,倒很有些楚楚可怜的意思,可在此情此景下,又更像是某种无言的邀约。
除却林琅,在场的男性无不觉得腹下一紧,便连那两个少年,都觉得呼吸急促,血流加快。
路加觉得自己这班翘得实在太值了。原本觉得这就是个干瘪瘦弱的小丫头,没胸没屁股,要不是自己值了好些天夜班,实在想找个娇软的穴儿插几下松乏松乏,他才不会见这丫头yín技发作就紧忙跟来医务室。
现在看来,物超所值,只怕这小东西上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本想草草捅几下了事的路加已经改了主意,打算细细品上一品这肮脏yín荡的小东西的味道了。
忽的,路加觉得有些不对,身边空气怎的莫名燥热?下意识回头一看,却是不知何时多了好几个人,约么是等不及那护工再次传讯提前来了。心下不禁庆幸,自己刚刚没等不及提前离开,否则岂非要重新排队?
路加胡思乱想的当儿,林琅的刷子已经游遍云芸全身,就只剩下两腿之间那处脆弱的密地了,却并不继续动作,停在那里思考着什么。
云芸禁不住全身颤抖起来,到底是小女孩子,到得此时此刻,泪水与呻吟已不单单为了疼痛,她的心终于被恐惧攫住,抑或太久的折磨终于松动了她的意志,慌乱的啜泣,细弱而卑微。因为她知道,这个叫林琅的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如她所料,林琅并未让她等太久,搁回那把毛笔样的刷子,换了把刷毛更长、更细密也更粗硬的板刷,蘸足了药液,便对着女孩更脆弱、更柔嫩也显然遍布更多新鲜伤口的腿间密地进攻而去。
啜泣声越来越大,盖因长而密的刷毛毫不力地笼罩云芸腿间每一个角落,前方的花穴甚至后边的菊穴都无法幸。那不知出自什么动物的毫毛轻易的钻入蕊瓣当中,似无数尖针划过内里早已红肿破损的花蒂与花核。
林琅显然有意磋磨,每每经过花蒂顶端的花核便狠狠一顿,如钢针成簇扎下,女孩子至珍贵也至脆弱的密地,此时却成为云芸的刑场,啜泣也越发痛苦急促。
林琅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待蕊瓣与花核间渗出点点细密的血珠,他手中的刷子突的转了个角度,自下而上以极快的速度贯入云芸花穴当中,几乎直没到手柄。
“呜”
女孩终于停了啜泣,代替啜泣声的,是尖锐而凄厉的惨叫。云芸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拼命挣动,却因为双腿的固定无论如何逃不过林琅辣手折磨,反而引来两名护工,抽出诊疗台下的绑带将她头部与腰身牢牢固定。
云芸想要告饶,真的想要告饶,却无人愿意施舍她这样的机会。有的只是连绵的惨叫,无言的求告。
惨叫声并不能叫林琅改变主意,相反,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林琅阴翳冰冷的双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似兴奋又似痛快,仿佛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很久。
手中亦是不停,除却不时蘸取一旁的药液,皆是以极快的速度操着那板刷一次次送入花穴深处。
连绵的呻吟早已被交替的啜泣与惨叫代替,欢果却仍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