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和元炳生一起工作时,冯光华老爱和别的女人勾三搭四。那次误喝了他的酒,就是在和那店里的谋女郎抛眉弄眼,拿错了酒杯。
想起这些,元炳生眉头皱得很紧,又听元母问道:“君棋,为什么呀?你和刘之友相处得不是挺好的吗?我们都以为你们……”
“妈!我对之友哥没那个心思,就是拿他当哥,您看,最近他不是没来我们家了吗,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元君棋打断了元母的话。
元父沉声道:“君棋,是不是因为冯光华?”
元母:“他爸,你说什么呢?这和冯光华有什么关系?”
“是!爸,妈!今天大姐和姐夫也在,我就老实说了。我是和光华哥定了,所以……”元君棋说的有些小声,带着些许腼腆。
‘啪’元父拍在桌子上,怒道:“胡闹!你知道冯光华那人什么性子吗?还有他妈,你不是不知道他们家!不行!谁都可以,就是冯光华不行!”
元君棋急了,“爸,您怎么这么不讲理?冯大娘是冯大娘,光华哥是光华哥,他们怎么能一块儿说呢?我是看中了光华哥,又不是和冯大娘……”
“就他娘的那性子,你嫁过去能有的好?你傻吗?那婆娘尖酸得要命,你过去还不得天天受气,气死吗?”元父怒视着元君棋,胸口因生气上下起伏得厉害。
元母上前替他顺着气,柔声道:“好了,别生气了,孩子还小,不懂事!君棋,你也是,那冯光华的人品我们先不说!就是他们家的那条件,你看看整个永宁村,谁家像他家似的,四处占人便宜,你冯大娘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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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父和冯母因为田地的事可没少大吵。两家的地紧挨着,冯母挖地时,总是将分界的那块儿埂挖掉,占一小块儿元家的,刚开始,元父也不和她计较,吵吵两句就算了。
可是冯母不知足,仗着自己嗓门大,又是女人,以为元父不敢对她怎么样。就使劲作,一小块儿不够,又占一大块儿,元父这下就难以忍受了,和她撕破脸。
要不是村长出面,元父和冯母不知道要打多少次。
冯母刻薄爱贪便宜,冯父是个书生,软弱可欺,在家里基本上是说不上话。他们只有冯光华一个儿子,冯母那是溺爱的紧,只要冯光华犯错,不管谁对谁错,反正自己儿子没错。
所以才惯出冯光华流里流气,吊儿郎当的性子!但是冯光华惯会装,装得斯斯文文,骗的无知少女心花怒放。
想来元君棋也是被冯光华那张好看的皮囊,和那张能说会道的嘴给骗了,无知啊无知!
元君棋这时已经在嘤嘤低泣,带着哽咽的声音道:“妈,怎么您也不理解呢?我是看中的光华哥,只要光华哥对我好就是了,只要我以后好好孝敬冯大娘,冯大娘也不会亏待我啊!”
“二妹,你这是被冯光华迷了心窍啊!”元君清的声音有些无奈和痛心。
元君棋这下更是哭得凶了,“你们都不了解光华哥,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我……哼!”
“嫁他,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元父站起身,愤怒的指着坐在角落哭泣的元君棋,恨声说完转身出了大堂屋。
元炳生看了看怀中已经睡去林习军,望着屋顶,二姐一定不能再嫁冯光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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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君清一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下午才走的。
送走了元君清一家,元炳生站在自家的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