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厌见状,猛地挺了挺腰,引着他跟着自己的节奏律动着。林赊显然渐入佳境,他的手撑着容厌微抬的双腿,慢慢地自己也挺动起来,容厌更是喜闻乐见。
他次次撞向了林赊的深处,林赊循序渐进地爬上了巅峰,他猛地向后仰去,眼前一白,那点白浊便射在了容厌腹上。
林赊有些失力地向后倒了倒,容厌早有准备地抬手扶上了林赊的窄腰,稳住了他的身形,林赊仿佛还沉浸在余韵了,后穴跟着缩了缩,夹紧了容厌的龙根,夹得容厌也射在了深处。
那滚烫的热液射向了林赊深处,引得林赊堪堪回了神,手却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小腹,嘴角勾了笑。
第18章番外蛋3(咬)
关于行宫理政
林赊五六个月时,正是春好处。
林赊这次孕期里,因为容厌有顾忌,也比前年要成熟了许多,所以每次房事都比较节制了,让林赊的腹部不似上一次怀赊春是那般大。也正是如此,也让林赊的心情比上次要好上许多。
容厌见状便拉着林赊去了京畿的行宫,踏青赏春。
这日林赊在榻上午憩,容厌正坐在锦屏外的书案上看着那新官上任的御史台官员递上的谏言,谏言上净是些文绉绉的话,翻来覆去说了几遍,统共也就那一两个意思。
但听人说这官员就是这么个性子,容厌又想着那御史台官员一会儿要来叙事,他不就有些头疼。
林赊近日小憩醒早,便起了身,走到了容厌身边,见他眉头紧锁,一边撑了后腰,一边问道:“怎么了?”
“太傅,”容厌闻声站起了身,拉开了木凳,示意林赊落座,而自己后腰靠着桌案而立道,“这御史台新上的官儿,话多的令人头疼。”
说着容厌将奏折递给了林赊。林赊落了座,接过了奏折,一目十行,速速浏览了一道,才说:“嗯。是有些絮叨。”
“他晚些时候还要来叙事,唉。”
“圣上不想见?”林赊仰首看向了站着的容厌,“那臣见见?”
容厌低首看着林赊,正看得林赊的手下意识在隆起的腹部摩挲着,容厌蹲了下来,手往林赊的袍子里探去,林赊不由得一颤,叮嘱道:“你莫胡闹,先说正事。”
容厌将林赊的亵裤腰带微松了松,也没再往下拉去,轻声道:“孤不闹,就摸摸皇儿。”
容厌的手从林赊的腹底摸上腹顶,那圆隆的腹部下的皇嗣似乎也有所感地踢了踢。
容厌顿时兴奋了起来,喜上眉梢地看了林赊一眼。容厌勾了嘴角。
他的耳朵也渐渐贴向了林赊的腹部,他满心期待地想从中听见什么。
可事实是他什么想听的,都没听见,不想听见的,却跟着就来了。
比如屋外的宦官在屋外道:“圣上,御史台监察郎到了。”
半晌屋内都没人出声,宦官又在屋外禀报起来,林赊的手这才摸了摸容厌的头顶,提醒道。
容厌也抬了头,悄声道:“不是太傅帮孤见他?”
林赊见状点了点头,正色冲外间道:“让他进来。”
监察郎听到屋里传来的是亚父大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