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疾不徐地摩挲着自己隆起的腹部,那腹部瞧去当有六七个月大小了,蓦地另有一手伸来覆在他的手上捏了捏,他勾了嘴角,睁了眸:“圣上得空了?”
容厌闻声蹲在了榻边,落吻在他的面颊上,才轻声问道:“亚父醒了?”
林赊神色恹恹地点了点头,容厌端了杯白水来,递给了林赊,林赊因为怕茶解了安胎药的药性,便将茶都换做了白水。
但这安胎药,说起来本在三个多月时停了一阵,后来他住进了长生殿,这就要怪这两个大人了。林赊孕时的欲望需求大,而容厌又禁不住林赊忍在被衾里闷着的呜咽声,常常就一时兴起,让林赊直呼“顶到了”。
许是之前再亚父府邸的那一次给容厌留下了什么阴影,他怕在看到林赊下身落红,而人奄奄一息的模样。
所以每次做完后,晨时都会让人去请张御医来瞧瞧,张御医也瞧不出个不好来,为安容厌的心,也就开了安胎药来。
当然因着有安胎药,容厌就更有恃无恐了。但久了不说张御医,连林赊都发现不行了。
这孩儿似乎在腹中生长得太好了,之前他的腹部便隆得不算小了,可他如今也才将将满五个月,这肚腹却如别人六七个月。
他那日向张御医问起过,御医解释说是安胎药服的多了,胎水比旁人足罢了。这之后林赊便不让容厌碰了。
容厌也只有在这上面吃了哑巴亏,最后委屈地,每次情浓时,便求着林赊,让林赊用手帮他摸出来。
林赊让容厌将自己扶坐起来,容厌顺势坐了下来,让林赊靠进了容厌的怀里。
“今日无事同我说说?”
“亚父比关心孤还关心政事?”
“是啊,”林赊打趣道,“你有什么可关心的?”
“孤……”容厌的手才扶上林赊的腰,正准备向上游移,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容殷的哭声接了过去,他手上的动作和心里的坏心思都只有作罢。
林赊见状动了动脚,抬手准备撑腰起身,容厌却拦住了他,自己起身,一脸嫌弃地抱起容殷,当然还不忘嗔一句:“就数你最会挑时候。”
而后才将容殷递到了林赊怀中。林赊已然向前挪挪,将两腿分开做在床沿,圆滚的肚腹抵在两腿之间,这才捋了捋自己的衣襟。
放了右乳给容殷吃食,容殷扶上了乳首,伸舌头去嘬,容厌一看见容殷的动作,脸色就黑了许多,在心里不知道骂了容殷多少句“混账东西”,但面上依然是风雨不动的笑脸。
他凑近了几步和林赊打起了商量:“太傅。”想的是打商量,实际上还是耍着无赖,这一声唤让林赊的心都紧了,心下暗叫不好。
“嗯?”林赊抬首应道。
“容殷大了,该断奶了,不然以为你月份再大些时候,怎么哺喂他?”
“嗯。”林赊敷衍应道,其实他早想过给容殷断奶,而且却如月份大了不好喂养,何况容殷好动,这几日容殷都有好几次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腹部,但他没有说予容厌听,大概怕容厌一气之下再做了什么不一般的事。
而且断奶这事想归想,他和张御医原来试验过,这孩子根本不听劝,只要不是林赊就要哭,之前偷偷找过乳母,甚至将这合成的乳汁涂在了乳母乳头上,这容殷都置之不理,只要林赊。
容殷大抵发现林赊的注意力没在他那里,便要伸手去抓林赊的另一边乳首,林赊的手要束着他那好动的脚,只有放他去抓。这下容厌可见不得了,他一下拍开了容殷的手,还横眉冷目地训了句:“你这混账,有辱圣贤。”
说着便将他的手捉进了自己的手里锢着。自己俯身去咬了咬林赊的左乳,叼着左乳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