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厌的目光瞬间冷了两分,他还以为林赊是想护着他,没想到,这结果却是林赊自己想挣脱。他咬牙切齿道:“甚好。这事既了,尔等且先退下。”
“是。”众人行礼将退,容厌却蓦地出声道,“亚父且留步,孤还有一事要求教亚父。”
林赊停了步子,欲退去的众人也停了步子,容厌见状保证道:“今夜必不再留亚父,孤不会自己破了规矩。”
众人应声退离。
理政殿的大门合上时,容厌却冲林赊招了招手,让他立于案前。
容厌蓦地搂住了林赊,下身的硬物顶上了林赊的小腹,林赊抿抿嘴,仍是一脸肃色地提点道:“圣上,这是理政殿。”
“太傅,就一次。孤都放你走了,你还不允孤一次?”容厌的下巴抵在林赊肩头,软声学小儿无赖道。
“你……是圣上。”林赊偏了偏首,想要避开他在自己脖颈吐息时的那股子让人心头不禁瑟缩的热气。
“圣上今个儿也只想上太傅。”容厌在林赊耳边露骨地问道,“太傅的奶水今日都喂完了,怎的这般平坦?”
说着容厌解了林赊腰带的手,没等林赊拦住,就解了他的衣带。
“孤听说,容殷还没断奶,太傅……”林赊阻拦着容厌的手蓦地一滞,他怕容厌拿容殷跟他讲条件,那继后的毒咒还犹言在耳。容厌见状,头直往林赊前襟埋去,一边还不忘讨好道:“太傅从了孤这一次,容殷,孤也让你带回去,如何?”
第6章他的心不该放在我这里
那天在理政殿里,林赊被容厌弄得shī_jìn在理政殿的案头,把那容厌特地写的允容殷暂住在亚父府邸的手谕给污了。
容厌后来虽然大方地说了只要林赊将这手谕摹好,也作数的话。但林赊因为容厌一直在他身下顶弄,一连废了几张的,到了宫门将闭的暮色时分,也没摹成这一张手谕。
倒是容厌还把他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更在他体内畅快淋漓了几次,把林赊的小腹都灌的有些微凸了,才作罢。这番淋漓快意事自然也惹得容厌一抽出龙根,林赊的后穴就含不住那么多的液,直顺着腿根流了下来,白浊在那白玉般的长腿上瞬间像是斑斑劣迹。
偏就这点带着情欲的腌,让容厌心生满足。
容厌拿了方才替林赊擦过玉茎的手帕,团成团,往林赊的后穴塞去。还一本正经地胡诌着,说是这一时半会儿没法替林赊清理,又怕林赊带回府邸清洗前,这东西流林赊一腿反而不好,遂先替他堵住罢了。
说完还意味深长地嘱咐着林赊,说回府的马车备在宫门外的,要他回府路上定要小心的话。
林赊不知他心里怀的那点鬼胎,咬着牙,缓慢地迈着步子,宫里的手帕质地上乘许多,丝滑的质感在林赊的gāng口摩挲,总林赊人觉得那手帕会从后穴一般。林赊夹紧了后穴,故作镇定地往宫外马车候着的地方走去。
待归了府,一个人躺在浴桶里,在后穴里摸索,引流,清理到了半夜,才勉强觉着干净了,这才去榻上睡下。拆了束胸布带的一对双乳又因着仰躺落入他的余光。他莫名地想起了容殷,也不知日后这小祖宗夜里醒盹会不会打搅容厌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