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最后一幅,她今日怕是画不完了。
不过她还是想着,再努力一下,或许傍晚时就成了呢!
她回了听松院,便埋头画起来。
今日阿秋出门买些东西,三郎则带着糯糯回独孤家去了,阿笠也带着圆月、橇橇去爹亲那边玩。
院子里只有她与督公两个。
此时督公正在她身边,替她将笔一支支的清洗干净。
小乙苦战一下午,总算画好了最后一幅杏花图。她还细细的描了条发带的花样,宽宽一条,画满了盛开的海棠。她将画好的纸小心用干净的宣纸盖上,得滴上旁的墨渍,动动脖子,闭眼歇了歇。
田有产替她洗净了笔,全都挂了起来,又整理好颜料,用温水洗了手,这才过来,替她一下下的揉按起来。
“殿下也不必如此辛劳,总要歇一歇的。”
“我也不想啊。只是难得有个清闲,又正画得顺,便舍不得停下了。”
小乙被田有产抱在怀里。
她被抱着换了个方向,跨坐在他身上,整个人跟个没骨头一样,趴在他怀里头。
田有产搂着她,手在她后颈和肩膀上按着,替她松一松筋骨,按揉的极为舒服。
小乙忍不住发出了满足地喟叹,“累尘,肩膀往后也酸得厉害,帮我揉一揉。”
田有产自然从命,一双手按揉地她浑身都放松下来。
院子里难得的安静。
田有产便渐渐停了手。
小乙伏在他肩头,听着他一声声的心跳,沉稳又安心。
她很想要。
自从夫郎们都住到了一个院子里,这一连十来天,她都不好意思干那件事了。
她羞得厉害!
院子里真的不怎么隔音……
她一想到会被夫郎们听活春宫,就羞得想捂脸。
其实在常和坊小院子里,或者漠北的时候,她不管是找阿秋或者阿笠,另一个肯定就会听见响动了。她那时匆匆来去,光是要都要不够,哪里顾得上想太多,也就没觉得有什么关系。
这以后安顿下来,几人日夜相对,她可就有点放不开了。
而且她几个夫郎,一个比一个醋得厉害,她觉得自己会受不来。
她后悔了,当时就想着一家人住一起,天天都能瞧见。
当时哪里想过,还有这档子事情!
难得院子里人少。
她侧了头,咬了咬他的颈侧。
田有产的手,顺着她的后背,一直滑到腰际。
她抽调了督公的腰带,一路亲吻下去。
田有产也想得很了。
从院子里人多起来之后,小乙除了练武,便常待在院子里,几个男人都在。
院子里人多,她似乎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