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呢……我这么弄，阿秋受不住呢……”

“我还是舍不得阿秋……”

楚秋山抱着她，眼里全是惊讶。

“阿秋，你后不后悔？要是没喜欢上我，要是还只把我当个倾泻欲望的玩具，别待我那么好，也许就没这么多烦恼了……”

“小乙……你怎么……”楚秋山本来就是公鸭嗓子，这会儿听了她的话，被激得又有了反应，嗓子更加哑，声音都带着些破碎。

“阿秋，你真可爱。”小乙勾着他，晃了晃腰。那里还只是半硬，她的下面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吸了起来，“只是这样说说话，就有反应了呢！”

她咬了咬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说：“阿秋的耳朵，每次都会抖呢。”

楚秋山被这般刺激，身子也抖了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

“阿秋……我要是也是自由的，该多好……这辈子就你一个，捧在手里，再不要有旁人了……你也别想……我也不要……”她笑起来，带着悲意，“可我控制不住自己……要是顾着自己满足，日日夜夜不停，你身体都要吃不消了……可我顾着你，忍着，却不知什么时候就像今天这样忍不住了……我要是再早一点爱上你，或者根本没爱上你，就好了……”

“阿秋，你别是以为，一个刚进金楼，被你那么日日操弄调教，都没疯颠的人，真的有那般的天真呀？”她轻轻说着，像是情话般的低喃，内里的意思，却让楚秋山腰软。

“我即便真是那么甜，想过和你一生一世。在一天里被三个男人轮流干，也是要变性子了呢。”

她说着，翻过身，跪坐起来，腿跨在楚秋山的腰两侧，抱住他的背，让他也坐起来。

她贴过去，让他和自己额头相抵，交缠的影子打在床帐上，极尽缠绵。

“我怎么……爱上你了呢……要是做戏……多好啊……”小乙说着，慢慢地动起来。

“阿秋……你怕不怕？”

楚秋山不知为什么，听了她说得这些话，浑身都在发颤了。

他有点惊讶，但更多的，是感到强烈的刺激。

两人从冬日有了第一次之后，一直到暮春，都十分甜腻他喜欢的很。

但现下小乙掀开了她藏在平日里小女儿娇态后面的心思，他却并不怕！

他竟然有种，期待很久的欣喜，还有，强烈的欲望。

在小乙刚进花楼里时，他喜欢那种干净的感觉，喜欢那未经事的清纯，喜欢一点一点挑逗她、教着她，看她沉迷自己的身体，放纵欲望。

但小乙似乎一直都那么甜，偶尔有点气他、恼他，哄一哄就好了。他最初觉得，小乙这样的性子，做个倾泻欲望的玩具，最好不过。可后来，他在一日日的陪伴里，发现了她的好，一步步交了真心，想护着她，想拥有她。但偶尔，他夜深醒来，也会担心。他怕看过金楼里那么多情爱、那么多离合的自己，有一天会觉得腻。

他也担心，担心自己那些阴暗的手段，让她不喜。

单纯的爱，让人欢喜，却也很难长久。但当那单纯背后，还藏着隐秘的私心，有一步步的心维持，谨慎经营，就格外让人沉沦，无法离开。

过于善良，在这世道，实在活不长。好在，她虽然善良，却不是个要躲在自己身后的人。

他心思歹毒，却还是为她存了一点良善。

多好。

他们很般配，不是吗？

楚秋山笑起来，他回应着她，也缓缓动作。

“怎么可能怕……我倒觉得松了口气……”他说着，抬起她的下巴，咬了上去，“你可真是贪……讨好过田老狗，还敢来惹我……惹了我，还敢去招席呆子……”

“你以为都是那么好招惹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