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只是你……”

明重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掀开被子一角，上床躺到了沈南身边，侧身静静地看着沈南。沈南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看出他的迷惑，明重凑到他耳边，微不可闻的低语，“我爱你”，温热的气息吹进耳朵，沈南耳根立马红透了，一直红到脸部，明重伸出胳膊抱住他，把头埋在他颈脖里，沈南僵着身体，全身动弹不得，脸上火热。

沈南眼神飘忽，看着屋顶，期期艾艾的开口：“你……你当初不是说不入凡尘归九天吗？你……不回九重天了吗？”

明重窝在沈南颈脖里没有抬头，闷声说：“你想让我回吗？”

“当然……”感觉明重动了动，沈南赶紧补充道：“当然不想”

明重重新闭上眼睛，“你不想就不回，都听你的，你喜欢就好”。

“对了，是不是每晚对我施术法的人都是你”

“嗯”

“为什么？”

明重不说话了，把沈南的身子扳过来，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然后吻上了他的唇，一寸一寸，慢慢入侵，强势不失温柔。完毕之后，明重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情深如许，“这就是你要的答案”。沈南脸色更红了，以前的明重仿佛融不化的冰山，任他百般花样，也不为所动，眼前之人却时时让他招架不住，要是以前的自己听到明重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早就扑过去了，现在却平静的像一汪泉水，心脏那儿毫无感觉。喜欢明重喜欢到无可自拔，飞蛾扑火般的那个人是君愿，早在十年前就连同不君山死在了天火中，现在留下来的是不鸣山和沈南，沈孟青。若是君愿，他定然是不愿明重回九重天的，可是他是沈南，明重回九重天对他来说倒是解脱。但这些话他是不敢对明重说的，现在他就是明重的死结，稍微一碰就容易碰到心魔。

“明天我们去螟蛉山吧，去冥世宗看看子言”

“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突然明重转移话题道：“你不再喝酒是因为我吗？”

沈南沉默了，他确实是那次之后不再喝酒的，一沾酒君家上下百十口烧成炭的尸体便在他眼前挥之不去，是真的难受。

“对不起”明重低声说了句。沈南还是沉默着，他不知怎么回答明重，安慰他吗？还是安慰自己？“你不想说的我都不问，只要你愿意……”等了一会儿，明重才慢慢开口，“我愿为你屠尽天下人，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了，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