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连扶着水壶的手都是发抖的。

不对劲。

他轻晃乔珩，“乔珩？乔珩？乔珩！你醒醒。”

周清越急了，冲着外面大喊，“妈！！！快来！”

乔珩被周清越和周母半拖半带地带回到房间，刚才躺在床上的是周清越，现在变成了乔珩。

周清越轻轻拍打乔珩的脸颊，“乔珩乔珩！”

乔珩在黑暗中被锁链绑住，跟本动弹不得，直到光明投入眼底，周清越出现在他眼前。

面对周清越和周母焦急的神情，乔珩心有余悸手脚发麻，身上的睡衣汗湿了半身，最后只是摇头轻描淡诉“没事，是我反应太大了。”

周清越抿嘴，似乎还想问清楚，被周母拍了一下。

周母看着周清越吃了药，让周清越晚上注意点乔珩，才一步三回头的回房间。

周清越从衣柜里找了另外一套睡衣给乔珩，“换一套吧，这么多汗待会感冒了。”

毕竟现在在周母心里就是两病号互相照顾，要是乔珩真感冒了，估计他爸就要来这边地板睡了，以防他们半夜一起晕过去。

乔珩目光有些呆滞，平时很难见到，穿脱衣服都慢了半拍。

乔珩从上往下一点一点解扣子，衣服里面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出来，因为刚出了汗，身上还带着点水汽，在白炽灯下白得反光。

周清越这回没有转头，盯得乔珩都转过来看他，只是双眼呆愣，看起来还有几分纯情。

纯情……

周清越受不住了心里喊着要死，随手扔了条大毛巾给乔珩让他擦一擦。

等到乔珩换好衣服，周清越才关灯，从他脚旁边爬进床里面。

周清越爬到里面直接倒在床上挪好位置，黑暗中看着乔珩，脸上一热，乔珩的手放在他脸上。

他伸手握住乔珩的手，轻声问他：“你刚才怎么了？”话音刚落明显感到乔珩的手一僵。

房间里没有声音。

周清越伸手从自己被子摸到乔珩被子，握住他的另外一只手。

乔珩轻轻握了一下他，“……我刚才一进厨房，就想起我妈躺在地上的时候……我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周清越愣了一下，手指不自觉攥紧，随即安慰他，“没事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乔珩垂眼，“但愿吧。”

房间陷入安静，周清越突然一脚瞪了自己被子，双手双脚都塞进乔珩被子里面。

乔珩把被子分他一半，周清越非常主动的挤进他怀里。

周清越声音带了点笑意：“刚才看见你换衣服我就想摸摸你肌肉了。”说完乔珩就感觉到一双手撩起他的睡衣，往他里面伸。

乔珩下意识伸手压住，黑暗中周清越也没发现他通红的脸，“你……”

周清越理直气壮：“我摸摸不行？”

乔珩抿嘴：“我没说不行。”

周清越得到这句话更加理直气壮，肆无忌惮地伸手摸乔珩腹肌，摸完腹肌摸前胸，摸完前胸摸后背。

乔珩第一次被周清越这么摸，耳朵到脖子全红了，双手不知道是该放周清越背上还是放他自己旁边。

周清越额头靠住对方额头，感受到乔珩心情恢复平静，才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的嘴唇，手从乔珩睡衣里抽出来的时候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

乔珩腿屈了一下。

周清越眨眨眼，突然反应过来是什么，期期艾艾说：“我，我们睡觉吧。”说完肠子就悔青了，这个时候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