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乔珩和周清越坐一边，乔父乔母坐对面。

乔父倒是第一次露出笑容，对着乔母说：“我还记得你最喜欢吃羊肉，服务员点个羊肉吧。”

乔母闻言低头轻笑，脸上还带了点娇羞。

服务员摁了下圆珠笔正要写。

乔珩冷声打断：“不要羊肉。要份山药瘦肉粥，麻烦少放油。”

服务员犹豫不知道该听谁的。

乔父脸上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乔母连忙安抚他，柔声说：“儿子也是为了我好，我现在很多不能吃，乔珩他一直照顾我，他知道我吃什么比较好。”

乔父把菜单扔桌面，说：“那还是乔珩点吧。”说完看了一眼周清越。

周清越垂眼看桌面的木纹，他什么都没听见。

倒是乔母说：“乔珩点吧，你和清越想吃什么点什么，我吃点和平时差不多的就行了。”

乔珩平静的拿过菜单，翻了翻菜单：“山药瘦肉粥，翡翠芙蓉羹，清蒸鲈鱼……上面这些少油少盐，干锅排骨酸辣鱼……”

他把菜单合上，说：“再加酸奶和橙汁。”

服务员手速飞快记下，确认之后拿着单子出去。乔珩看了看旁边，跟周清越轻声说：“我去趟卫生间。”

独留下周清越一个面对乔父乔母。

周清越只好继续低头看木纹，时不时看下手机，争取当个低头族。

乔父跟乔母说了几句话，逗得乔母开怀大笑，乔父话题一转，语气带着明显的生疏：“你是乔珩同学吧？”

周清越怔了一下，还没等他说话，乔母倒是接过话：“是乔珩的朋友，关系好着呢，之前还一起去玩，儿子自从来这里开朗多了。”

乔父随意点点头，敷衍道：“那就好。”继而继续问周清越：“乔珩在学校怎么样？”

乔母：“当然好啊，你不信你儿子吗？”

乔父一手拉住她的手，笑说：“哪里，我这不是怕他聪明不用在正途上吗？”

这句话听得周清越觉得怪怪的，乔珩哪里不在正途上了，在学校就没见过比乔珩还专心学习的人。

周清越板着手指给乔父数：“当然好啊，同学喜欢老师夸奖上课听课课后扩展班级骨干积极分子，有事没事还帮同学学习，我作文还是乔珩带上去的，现在我语文基本都能考140以上。”

后面半句完全属于吹牛，他就考过一次140，但是现在乔父这么不信乔珩的样子让周清越有点气愤。

别人家怎么样他不知道，但是乔珩跟乔父不对付的样子，他就不可能让乔珩丢脸。

乔母捂嘴轻笑：“你看，我都说乔珩一直很优秀的。”

乔父呵呵笑两声，说：“这个城市小，教育资源不好，我就怕乔珩给耽误了，要不还是让乔珩回a市吧。”

周清越低头数木纹，听着乔父继续跟乔母说话。

“这个小城市能有什么好，还是普通高中，学生素质也很难保证。乔珩从小就不是读的普通高中，你这不是耽误他吗？在一群普通人中拿第一有什么用，高考才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