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乐乐有没有受委屈?”
唐颂哭笑不得,但为了保全傅冬心的面子,还是摇摇头道:“他对我很好。”
“哎呀,你们说什么呢。”童莱参猛地拍了一下符东然的背,“皮痒是不是。”
“妈。”几人异口同声得喊了她。
“嗯嗯。”童莱参朝傅冬心点点头,又拉着唐颂的手道:“记得妈之前和你说的话啊。”
她边说,边用手在肚子边比划了一下。
唐颂闻言脸白了一瞬。
他趁大家不注意时,扯了傅冬心到角落,问他:“你那天晚上有没有带那个?”
傅冬心问:“哪个?”
他想逗逗他,眼里带着笑意,好整以暇得看着唐颂绯红的脸。
“套啊!”唐颂说:“你有没有带?”
omega的身体构造就是可以怀孕,那天晚上身体完全被打开的快/感,让他什么都没有注意到,只知道攀着傅冬心,在欲/海中浮沉。
“没带。”傅冬心说。
“我cao!”唐颂抬起腿就是一脚:“你不是说不让我生小孩的吗?这都可以忘记的?”
【果果,我们还是走吧。】唐颂哭唧唧得找糖果,那天傅冬心留在他体内的东西那么多,说不定他现在肚子就已经有个小孩了?
唐颂想想就惊恐。
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傅冬心才揽过唐颂,在他耳边轻声说:“放心吧,我结扎了。”
唐颂一口气忽上忽下的,顿时梗在喉咙口,他白了身边的人一眼:“不知道一口气说完的?”
被瞪的人笑:“你也没让我一口气说完啊。”
唐颂被堵得语塞,又找糖果告状:【我觉得他变了。】
糖果说:【我也觉得。】
以前的傅冬心对待唐颂小心翼翼的,就怕人有一点不高兴,哪会这样,还带开玩笑的。
【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唐颂气。
【那我们现在就走?】糖果说。
唐颂犹豫:【啊?这样不太好吧……】
糖果:【……】
唐颂在这个梦境停留了七十二年,直到傅冬心老去,死去,他才离开,也是在那个时候,他真切得感受到了对方对他的感情,到底执着到了何种地步。
秋日的午后,黄金色的枫叶飘满了整条街道,日光暖洋洋的,唐颂与傅冬心并排躺在藤椅上,看着外面迷人的景色。
当已经垂垂老去,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的傅冬心瞥到身边的唐颂后,突然意识到对方虽然也与他一样容颜老去,身体却仍旧健朗如初,他想了许久,还是喊了声:“颂颂。”
唐颂将耳朵凑到他唇边,问:“怎么了?”
“陪着我吧。”傅冬心说,枯树一般的手挣扎着覆在唐颂手背上:“你说会永远和我在一起的。”
唐颂起先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但傅冬心突然掏出一颗药粒,并且说道:“这颗药不会让你有任何痛觉,颂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