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拿起水杯喝了两口,又继续饶有兴致得讲:“我还以为他也就玩玩,后来一查,这家伙,背着我们金屋藏娇好几年!”
“好几年?”有人被惊得从沙发上直起身子:“真的假的?这可真看不出来。”
“嗷嗷嗷,我想起来了。”在一边打桌球的男人听了一耳朵,他索性扔下球杆,挤到沙发上:“我记得去年还是前年,冬心还叫我给他做条链子……”
“什么链子,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想不到,我们这群人里,还属他最会玩了。”
“情.趣链子?阿彬我也要!”
“……”
都是群从小受傅冬心迫害的人,论起他的八卦来,都格外得兴奋与热衷,被围住的那个男人仔细回想了下,抿了口酒继续说:“当时冬心还嘱咐我,链子要做得软些,不要棱棱角角太多,当时他连链子的具体长度都报给我了。”
说到一半,他停下来忘眼门口,生怕他话里的主人公突然出现,在看到那门依旧毫无动静后,安心得继续说道。
“我当时做完了给他时,他还嫌不满意,说太丑了,不符合它的主人,要我重新做,就这简单的链子,我可前前后后做了十几次,他才勉强满意!”
“那个朝歌我见过,确实好看。”
“嗯,配的上我们冬心。”
“那也不一定,那可是个男人,注定他只能被玩玩的命运,傅家的大门,他想都别想了。”
说这话的是个少年,看起来十**岁的模样,不是傅冬心同一辈的。
带他来的人连忙阻止他:“闭嘴!”
“我说的不对么?”
“哪来的小公子,说的话脑子里过滤过了吗?”门口传来声音,四人随之鱼贯而入。
说话的是阮均培,他看了眼那个少年,不算是生面孔,是方家的那个小少爷。
“子仓,管好你表弟啊,你这是给他拓人脉呢,还是给他招仇家,私下里没教好,可别再带出来了。”
“哎哎哎,我的错。”陆子仓拉了把还想说话的少年,冷着脸说:“再说话,就给我回去。”
那少年顿时就抿了抿嘴唇,咽下了嘴边的话,但看他的神色,还是忿忿的。
包厢里的灯光有些暗,车江越不是很喜欢这种暗沉低迷的风格,抬手点开正中央的大灯。
他朝翘着二郎腿,坐姿平稳的莫新源招手:“新源,出来下,我有事和你说。”
莫新源拿着酒杯挑眉:“这里不能说?”
阮均培也是蛮气的,知道车江越的意图,他便添油加醋得帮忙:“叫你去就去呗,指不定是多隐秘的事,这里也不都是自己人。”
他用目光示意了下陆子仓身边的少年。
“好吧。”莫新源放下杯子起身。
待他和车江越的身影被关闭的包厢门隔绝后,其他人才向已经坐下来的傅冬心打招呼。
“这是姐夫。”阮均培指指坐在傅冬心身边的唐颂:“快问好!”
其他人闻言一怔。
刚刚还在讨论傅冬心金屋藏娇,拿着链子关人家呢,现在告诉我,不是嫂子是姐夫?
逗人玩儿呢。
气氛一时特别的安静,有人唯唯诺诺得想问好,却在触及到傅冬心的脸时,缩了缩脖子,还有人想说嫂子好,却担心对方要真是上面那个,以后指不定要怎么整治他们。
直到门口,莫新源和车江越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