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心底冷笑,罢了,就让他们先活两日,那双儿刚刚的身手竟像到了元液三阶的样子,现在若动手,怕是可能会逃走。
“段修者,这交易可还算公允?”
“温修者有话直说。”
“明日申时,咱们再在此交易另外两件儿。”温婉怡把古籍进储物戒,“少一件儿或晚一个时辰,那石棣可能就活不了了。”
“贱女人!”薛知怒目圆睁,正要冲过去的时候被乔子瑜一个手刀砍晕。
“温修者,好算盘。”
“哪里。”温婉怡看着段怀瑾走到房间门口,娇笑着道,“这甜汤段修者不带回去么?”
“甜汤比较适合温修者。”冷冷的声音从房间外传来,“去毒。”
不管那温婉怡作何反应,段怀瑾带着乔子瑜和薛知御剑而起,化作一道虚影飞出了酒楼。
房间内,致的玉勺被啪嗒一下捏断!
段!怀!瑾!
温婉怡咬牙切齿地把那嫩黄色的甜汤掀到地上,温婉的面容扭曲若鬼。
我便再让你活一日!
明日......明日......明日我定将你扒骨抽筋!
七拐八拐把两道尾巴甩掉,段怀瑾才飞向流然山庄。
二等院落的元气果然浓郁,容果在这呆了几个时辰,丹田内的瓶颈便开始松动,但是想到段怀瑾二人还没有回来,他一个求人者便兀自入定修炼,着实太不讲礼数,便尽心尽力地撸起猫来。
就是这猫有点奇怪,好像腿有问题,总是一蹦一蹦的。
容果心里暖暖的,段修者和乔修者果然是好人,对一只残疾猫也那么好。
在路过籍房的时候,段怀瑾去补办了两枚手牌,然后把在院落外的墙根处蜷成一团的猫蛋儿塞进了袖子,才走进了院门。
“段修者,你们回来了!”容果兴奋地抱着某猫跑了过去,在看到薛知的时候吃了一惊,“他......”
“刚从温家救回来。”段怀瑾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容果的反应。
“温家?”容果睁大了眼睛,接着撇嘴道:“我就说温家不是什么好人。”
“嗯?”
见段怀瑾感兴趣,容果便打开了话匣子,“虽然温家名声比云萧白三家好一点儿,但也不是什么好人,可不要被他们迷惑了。”容果愤愤然,“当初我和少主的兔子丢了后,是一个温家的女人说在山上见到了兔子,少主才去的,但是少主出事后,那温家却不承认他们掺和了进来,所以郡主最终只杀了那云家和萧家的两个长老。”
“你怎么知道那女人是温家的?”
“我看见她鞋底沾着牡承花花瓣儿了。”容果咬牙,“牡承花喜热,只长在牡承山的热泉附近,牡承山那一片儿都是温家的私地。”
段怀瑾眸色微黯,思忖了片刻后将薛知带去了一间侧房,“容果,你在这儿照顾他,没事别来打扰。”说着便带着乔子瑜走进了正方,咔哒一下关上了门。
容果在原地愣了愣,半晌后蹑手蹑脚地抱着猫凑近薛知:......这个人看起来比我还小诶。
把袖子里的猫蛋儿掏出了撂在桌上,段怀瑾看着乔子瑜揉兔子,“少主见到了吗?”
“叽。”见到了。
“傻了么?”
卷耳兔点点头:“叽!”傻了!
猫蛋儿眯眼享受着他家小瑜的爱抚,喉间打着惬意的小呼噜,圆圆的短尾巴不由自主地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