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一眼,不带温度的灵魂都灼热到发烫,毫无理由的悸动从一刹那就覆水难,火蝶乍起翻飞,星火遍野蔓延,似要燎灭燃尽那些连自己都难以窥见的隐秘欲.望。
他天生就该属于我
李以衡没想到自己又做起了这个无休止的自我折磨的梦。
一念之间升腾起的爱意被不知名的药物无限放大,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仿佛有一把火烧尽了他所有的理智,暴躁,疯狂,难以自控,他把他想要的那个人压在身下,蒙上他的眼睛捂住他的嘴巴,然后一点点将他拆卸入腹,彻彻底底毁了他。
就像是无法自拔的梦魇,浑身赤.裸满身伤痕戴着半边假面的孔雀王低眉垂目地一点一点走向他靠近他,他如虔诚的信徒一般抬手摘下了王的面具,一张丽到妖冶,浅色的眼眸中却尽是赤子之诚的脸,水波荡漾般一圈一圈浮现出来,越发清晰,宛如真实。
就好像似在眼前
李以衡有所感应地睁开眼,突兀地眼前一张放大的脸和梦里的人严丝合缝地完美重叠起来。
李以衡呼吸顿了一下,久久缓不过神来,压着嗓子低声问:“怎么了?”
黑暗中脸的主人吞吞吐吐地说道:“那个……我,我想上厕所……”
李以衡迟疑了一下:“不敢一个人去?”
“……厕所外面有镜子……”
李以衡云里雾里没搞懂对方的逻辑,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坐起来穿好衣服就去穿鞋,在黑暗中摸索着拉住了他的手腕。
“走吧,别怕。”
吴钦巨怂无比地跟在李以衡后面,两人进了公共厕所,李以衡把他拉到便池前他才磨磨蹭蹭地撒了手。
吴钦忽然表情成迷:“你上不上?”
李以衡刚想说不用,吴钦就幽幽来了一句:“来都来了,别浪嘛。”那语气自然到仿佛就跟请客吃饭似的‘来都来了,少吃点,别浪嘛!’
于是李以衡就站在他旁边的位置上拉下了裤链。
吴钦微微侧过脸盯着他下面的兄弟望眼欲穿,没有预想的那种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巨大所应该表现出的羡艳之情,而是竟诡异地慢慢流露出一丝怀念的神情来。
李以衡不动如山,方便完就不紧不慢地提好裤子。
他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目光轻轻滑向一处,又再一次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挺可爱。”
“啊?”吴钦浑身一抖回过神,这一抖导致小水枪的方位没对准,差点飙到了便池外边。
……尴尬,羞愧,且无地自容。
一打岔他也忘了李以衡刚刚说了一句什么。
李以衡:“好了就去洗手,我带你回去。”
吴怂怂又开始撅着嘴不高兴:“洗手台那儿有镜子……”
李以衡了然:“不看镜子就可以么?”
吴钦乖巧又怂逼地点头。
“过来,我给你洗。”
李以衡让他闭上眼,把他拉进怀里,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