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还可以形容作无动于衷。
何必再去自讨苦吃?
大概这辈子我都无法参透他到底是真爱我还是在演戏。
只不过那又何妨?
至少我知道自己是输了,彻底的。
陷入情绪中,不过矫情了那么一分钟,当我回神就发现周遭环境不对劲。
送圆圆并不是送回去,而是到她常常招揽生意的地方。
灯红酒绿处鱼龙混杂,空气中都飘荡着让人倍感不适的暧昧与醉意。
寻欢作乐的地方,却有几个明显不怀好意的青年将我包围在中间,居中的一个我眼熟,却想不起是谁。
当他朝我咧嘴一笑时,我才醒悟,这不是上次被我打掉牙齿的那位吗?
不是“大雁”下属么?
这摆明的恐吓表情还非用扭曲的笑颜覆盖,我看着头皮发麻。
“有事?”
“想请萧少你去欣赏一场表演。”
我本想问问要是不同意的话我会有什么下场,转念一想,还是表示乐意奉陪。
闲着也是闲着。
而且照这近一个月的教训,只要想起了陈风就表示要糟,没个数小时心情恢复不了。
抱着好奇我跟着这几人一起进了不远处的风俗店里。
面带微笑的同时我在暗暗打量,万一闹起来,拔腿而逃的成功几率有多少。
他们将我带入个包间,灯光昏暗,里面没有什么家具,除了张沙发外,空空荡荡,看着像惩罚专用的小黑屋。
将我围在中心的局势不变,还是那人用漏风的牙口说:“那么,萧少,开始表演吧。”
“表演什么?”我不是在明知故问,不是。
众人的笑声充满邪恶和下流。
作为同样的物种,我即刻懂了,同时在心中暗叹。
“你既能搭上陈风,又能拉上大雁哥的关系,就展示一下你那方面的本事给我们看吧,萧少。”
另一个已然等不及得插嘴道:“是你自己脱还是我们给你脱?”
老实说,他们的演技比“红绿刺猬”差多了。
那三人组还能把我吓得直奔顶层天台,跳下三楼。
这里有五个人吧,怎么都无法让我产生半分危机感。
我笑了笑,默默在心里倒数十下。
同时做出解开上衣的动作。
还好今天穿的是衬衫,若是套头的,就没办法这么拖延了。
待得周遭视线真的全部聚集在我的手指上时,我的倒数到头了。
发难。
胳膊肘撞向伸得最长离我最近的那张脸上。
之后便是一场混战。
这些人当然不会好惹,街头混混就是厮打出身,五对一,他们当然毫无怯意。
尽管我先手的优势很快消失,力量的对抗中愈发占下风。
最初真切的畏惧仍然没有到来,我愤怒,轻蔑,好笑,就是不存在害怕。
就算被打翻在地,周身挨着拳打脚踢。
他们撕扯起我的衣服,我也逮着机会死死掐住一个人的脖子。
混战到了关键时刻,莫名其妙的救星突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