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找陈风,我打了电话给姚丽华。
简单得说了上次陈风托我的事已经找到人办了,麻烦她帮忙转告。
姚丽华在电话里口气极是不快:“水寒哥,你干嘛玩消失?”
我敷衍着解释了几句,便擅自挂断电话。
跟老伯说了,陈风人不错,有担当,有能力,个性十足,端的是开国之君中兴之主的气概,全然没有半点蜀国阿斗的气场。
觉得暂时不见陈风也可以。
直到我在外逍遥过夜,忽被催命的手机铃声震醒,朦胧中一接却是吴强气急败坏的声音:“萧少,你那陈风要解约。”
我一下子醒了,从床上弹起的动作让我那一夜床伴目瞪口呆。
“怎么回事?”
吴强苦笑:“萧少啊,我还想知道怎么回事。前两天到你转来的钱,昨天晚上我叫上了陈风跟几个内定,把上戏档期的事跟他们说了,其他几个人都高兴得不得了,陈风却说,他不演,也不打算继续待下去了。他要解约。”
我哑然无语,对吴强的头疼感同身受。
安慰了吴强几句,我吩咐道:“行了,我去做工作。该他的戏还是给他安排,除非我给你准信。”
吴强答应着,挂了电话。
床伴模仿埃及艳后克丽奥佩特拉,半躺半坐,媚眼如丝:“萧少,你遇到了不买你帐的人物?”
谢绝八卦。我回了四个字。
行程不得不做了调整,我先打电话给姚丽华,她听说我要过去,倒是挺高兴。
晚餐时分,陈风几乎都在,除非特别要事,雷打不动。
姚丽华建议道:“水寒哥最好晚餐时候来,这样就算你和风哥有什么龃龉,大家也容易打圆场嘛。”
我赞扬她想得周到。
的确,人多的话,应该没那么尴尬。
不过事实证明我委实太过低估陈风了,想当然的事情根本就不适合发生在他身上。
当我出现在热热闹闹你争我夺的晚餐上时,陈风脸色果然变了变,他二话不说,放下空碗,就往二楼走去。
我急忙追上,他的房门在我门前赫然关上。
好大一个闭门羹。
恨得牙痒,却不能离去。我暗暗运气,嚷了起来:“你那脑袋上是怎么回事?”
跟陈风打了个照面便发现了,他头顶靠左的位置剃掉了头发,粘着边长五六厘米见方的纱布这情况姚丽华可没有事先告诉我。
“不关你事。”里面回答得极是冷淡。
我推门,门并没有反锁,顺利进去,陈风坐在电脑前,并不看我。
“那跟吴强解约总关我事吧?你不承我情,没关系,但这样做太没有职业道德了。”换个角度进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