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少,何必呢?”
我很想说要杀要剐随你便,但是痛楚让我的嘴唇直哆嗦,别说说这等硬气的话了,声音一发出来就成了□□,我只好拼命咬着唇,不作声。
他皱皱眉,大概见我一直抱着左腿,便伸手往我的腿上按了按。
什么英雄气概都烟消云散,我杀猪般得嚎叫起来。
“骨头没断,你算走运。”陈风道。
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如今的情况有什么“走运”可言。
他突然将两臂打开,毫不力得将我抱起来。
传说中的“公主抱”,这种抱法,若不是抱公主,便是抱死去的战友。
除了肉体的伤痛之外,我只觉自己的自尊心也跟着裂开了一条缝。
陈风将我抱入屋内,一干人无不瞪大了眼睛,人群中还包括刚刚将我逼到跳楼的三人组。
这狗血的剧情,我都从没有跟女人玩过啊。
又上了楼,陈风进了个很大的卧室,从卧室随处丢着的衣服和个人用品看,这里是有人常住的。
我还有闲暇注意到那张床是上好的楠木制成,漆成黑金色,墨蓝色的被褥床套拾得整齐妥当,瞅着也是高档货。
将我平放到床上,陈风替我脱掉鞋,无意外又招来我一阵哀嚎。
他没再看我,便出去了。我直挺挺得躺着等死,却等来了秃顶老头和小丫头片子和另一个俏丽的姑娘。
秃顶老头竟然是个医生当然不是专门的骨科医生,他倒是自号内外兼修,可信度不高。
连x光都不拍,就诊断出骨折,真的吗?
他也说我运气好,胸腰脊柱都没出什么事,就是倒霉了腿。
经过一段清理创口等等的治疗,我的腿就被上了夹板。
之后我便被告知,至少有两星期,我不能用这条腿。
难道要我爬着回家?
秃顶老头打点好一切,俏丽的姑娘原来是个护士,她麻利得给我吊上点滴,这奇怪的三人组合就从房间里消失。
三四分钟后,陈风走了进来。
第3章第三章、
5、
我终是可以笑了。
对着陈风那张没有太多表情的脸展颜。
“你要真是个男人,麻烦自己来操\\我可以吗?”我边说边有意瞄向他的下\\身,他站我躺,高度合适。
陈风没有回应我的挑衅,在房间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
深棕色的长皮沙发斜对着床,以长度和宽度来说,几乎可以算是这房间内的另一张床。
不过陈风只是坐下,双肘撑着膝盖,若有所思得瞅着我。
“这种事你不需要假手他人,我自认相貌尚可,不算令人见着反胃,这些年虽然声色犬马的日子过得也不少,但还是很注意锻炼,腹肌没有八块